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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竹签绞来拉去的玩着吃、吃着玩,绞拉次数多了,‍­‎黄‍色‍​­的糖丝便会显露出白线,一张一弛,浓浓的麦芽香便散开来,吃饧糖的乐趣就在这。

    盛踏雪的外祖年轻时就是卖饧糖的货郎,经年挑着担子到处奔走养家活口,如今年纪大了,卖饧糖的担子便交给了大儿子。

    很少在女儿面前流露小女儿情态的烟氏眼带怀念,她的确是该抽个时间回去看看爹娘和兄弟了。

    盛光耀一听到母女俩提起了岳丈,讪讪的走了。

    妻子这十几年没有回过娘家他也有责任,除了嫡母的刻意拦阻,身为相公的他也以为她嫁入他盛家,便是他盛家的人,娘家什么的,就不需要走动了。

    瞧着盛光耀出了门的背影,盛踏雪深深为她娘抱不平。

    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拉拔一个闺女一二十年的心血,结果嫁了人就要无条件的和娘家断了联系,难怪老人嘴里说女子嫁人是泼出去的水,偏偏婆媳间,媳妇做得再多再完美,婆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真心把她当成女儿对待。

    烟氏让自己从悲伤中脱出,从荷包里掏出今日卖胭脂水粉得的银两。「这是今儿个你卖香料得来的二两又二钱的银子,赶紧收起来。」

    「娘今日帮小五出了不少力,都说亲兄弟明算账,这一两银子归娘,剩下的我自己收了。」她数了一千文,推到烟氏面前。

    烟氏也不别扭,收了那一两银,却听见女儿压低声音,幽幽说道——

    「女儿打心里希望我们家好,只有我们家好了,能立起来了,女儿在外面才不会被人随意欺凌,关于这卖白斩鸡的生意,爹如果一心待您,这生意就是您们俩的,可他要是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这生意就是您自个儿的,女儿告诉您的那些煮鸡的诀窍要不要对爹说,您可要拿捏好了。」

    盛踏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盯着烟氏,她所有的情绪想法,盛踏雪都能从她的眼神察觉。

    烟氏半晌没吱声,怔忡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你放心,娘和你爹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只要他不是太过分,还是可以对付着过下去,若是他仍一心向着盛家人,不顾念咱们母女,我知道该怎么办。」

    不说盛光耀,盛踏雪对这个娘心里是满意的。

    其实不只有卖鸡的生意要筹备,三月三,不只茉莉花,桃花、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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