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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哼了一声。「皇兄十万火急的召臣弟回京,就是为了看皇兄龙精虎猛、勤于国事的样子?」

    闻人复对他这皇兄是有些服气的,政局才堪堪平定了三年,外忧内患皆已解决,一系列的新政将整个朝廷带往欣欣向荣的方向,闻人复相信,这样一桩桩振奋人心的变革,一定能将国家带领到一个新的兴盛高度。

    勋威帝本来就面对着殿门,这宫里头能不经他总管太监通禀就进来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他头也不抬,面上不动声色。「朕不略施手段,你还想在外面游荡到何时?」

    闻人复一屁股坐下,面色阴沉。「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的吗?也不想想皇兄可是一国之君,这种玩笑跟放羊的说谎小孩有什么不同?」

    「这是皇弟关心朕的表示吗?」勋威帝懒懒的靠在椅背上,顺手端起桌上的茶盏,笑容如春风化雨,让人倍感亲切。

    他这皇位也如同历代的皇帝一样,是经过许多要命的大事才坐上去的,但凡成功的条件,本事、性格和运气缺一不可,一路支持着他过来、历经风雨飘摇的,就是这个同母所出的幼弟。

    他对这幼弟诸多疼爱,但凡他有的也不会少了弟弟那一份,唯一的遗憾是弟弟受伤的腿无法痊愈。

    当年因为诸多错综复杂的原因,幼弟的腿伤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后来就连当代神医范一牙都说,要治得受断骨重塑之痛,期间至少两年不能下地,还得日日泡在药桶中,但即使这样,范一牙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能让闻人复的腿能与常人无异。

    既然没有把握,他又怎么肯轻易让幼弟白白受苦?这一拖沓,范一牙离了京就不知所踪,一年前幼弟离京说要寻访名医,这一去宛如脱缰野马,他要是不命人告知他自己病危的消息,怕是还不会回来。

    闻人复磨牙道:「你下次再这么危言耸听,威胁我的燕云骑听命于你,看我还认不认你这哥哥!」

    勋威帝被气笑了,彷佛没听到他的威胁,整整袖袍。「出了一趟远门胆子更肥了。」

    闻人复瞥了他一眼,「这不是皇兄惯出来的?」

    「所以,错在朕?」他坐正身体摆出一国之君的威严来。

    可惜,闻人复有看没有理,根本不以为意。

    「朕听说你带了个女子回京?」刚听到消息时他很是惊讶。

    「是,臣弟已娶她为妃。」闻人复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情,他的马车一到驿站,皇兄的人怕是就把消息传递回皇宫。

    勋威帝微微瞪大眼,他这幼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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