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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皮肤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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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猎物到手,林镜原本不该逗留,他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多余的缠斗对他来说有害无益,他也确实有心速离,但是陆辰不可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在追击。

    双方你追我赶,很快就跳出了药厂的围墙,奔着西南方那个拆到一半的烂尾楼去了。

    楼里楼外都支棱着生锈的钢筋,陆辰不是林镜的对手,猛不丁被雾气抽中,照着一茬竖起来的钢筋断茬就落了下去。他想要护着自己,魔物的雾气又接连而至,陆辰顾头难顾腚,处境一时十分危急。

    不过就在他的背后离钢筋只剩一尺的时候,一堆野草突然从废墟里钻出来,结成团地托住了他。

    同一时间,他对面林镜的左边眼角里,突然飘过来一片金黄的树叶,林镜眉头一皱,心里一瞬间警铃大作,他猛地回过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出现的段君秀。

    段君秀刚刚才到,林镜回头的瞬间,他看的却是对方身前的方鼎。

    这器物很眼熟,正是他养父段盈千年前找到的影像里的东西,段君秀双眼一眯,从虚空里拿出了一张画:“当年在行宫外小树林中偷偷行刺灵帝和余雪慵的人就是你吧?”

    纸上的画面直冲林镜,景象分明是当年被哭笑花记录下来的一幕,林镜多年潜伏,知道妖联主任不是个善茬,心里不由恼怒,阴冷地剜了陆辰一眼,接着又桀骜地说:“是又怎么样?”

    段君秀笑了一声,脸色却冷的很:“不怎么样,照当年的法律来就行了。”

    当年的法令是杀人偿命,灵帝的死是段盈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哪怕他后来登临人间的绝顶了,过得也十分沉郁,这是段君秀欠他的养育之恩。

    随着他的话音,周遭的落叶开始狂卷,树根破土、花瓣离枝,如飞镖似利箭地射向了林镜。

    林镜不敢大意,不得不将方鼎里的魔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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