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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脸上扫视。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名手下跑回车上,冲着陈广夏说:“夏哥,情况不太对。这帮人脸上全是煤灰,根本看不出长相。”

    陈广夏说:“那就挨个去问。”

    “好!”

    手下跑回去传达了陈广夏的指示,一帮人四下打听,认不认识黄立才。没一会儿,倒是打听出结果了。手下回来报告,说黄立才刚才骑着自行车已经走了。

    陈广夏急了,立刻破口大骂。

    手下赶忙又说,他们装成探亲的,打听到了黄立才的家庭住址。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陈广夏将人手收回来,开车就追。

    他们一行人前天晚上就赶到了绥北,昨天早晨收买了民警,找到了黄立才的个人信息。只是按照存档信息去找,却发现黄立才半年前搬了家,具体是哪儿不知道,只知道是在煤矿附近的一个镇子上。陈广夏带着人又去煤矿调查,砸出去一万块钱,从人事科科长那儿得知黄立才工作的具体矿坑,今天立马带着人来堵人。

    没成想百密一疏,还是让黄立才跑了。

    依维柯在土道上开的时快时慢,碰到骑自行车的,就会慢下来问,时不时黄立才,一听不是立马加速。

    眼瞅到了镇子里,陈广夏又问一个骑车的工人,那工人指着前边的人影说:“你们找黄立才?那不就是嘛!”

    司机猛踩油门,依维柯如同离弦之箭,一下子就蹿了出去。自行车与依维柯的距离越来越近,陈广夏声色俱厉:“别他!”

    司机开着车越过自行车,猛的急刹车右转向。

    只听后面‘哎哟’哗啦啦,那人匆忙之下摔倒在地。依维柯后车门拉开,蹭蹭蹭跳下来三个人,三两下控制住那人,俩人控制身体,一个堵嘴,随即将人塞进了车里。

    车上的人也没闲着,拿出绳子利落的将人捆了个结实。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依维柯咆哮着就开了出去,一直到远离镇子,陈广夏转过头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黄立才,你让老子找的好苦啊。啊?灯下黑,玩儿的听明白啊,啊?”

    趴在地上被人顶着后腰的黄立才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陈广夏冷笑着说:“把他脑袋抬起来。”

    俩人拎胳膊,一人抓头发,一下将黄立才拽了起来。

    陈广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又不甘心的掏出照片看了看,再看看那人,还是不甘心。

    “把他脸擦干净。”

    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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