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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雪光下更显寒冷的剑锋,眼里的惊恐越来越盛。它望着石缝后的吴小莲,哀求的眼里渗出水来……

    是泪么?

    吴小莲的心震动了。这一刻,她觉得那个在雪地上绝望地发抖的狐狸就仿佛她自己,那么无助,那么……寒冷。

    情不自禁,在侍卫拔出剑的那一刻,吴小莲跳了出来,一把抱起狐狸,把它紧紧搂在心口,将脸贴在它身上。

    那侍卫一愣,继而怒骂:“哪里来的丫头,敢惊扰娘娘的凤架!”

    说罢,抬手便要刺。

    “住手。”一个清冷的声音,不疾不徐响起。

    然而,这清冷淡漠的声音,却让人似乎不得不听从。

    原来,是轿子里的冰妃闻声撩开了轿帘:“不过是只畜牲和个不懂事的孩子,你摆什么威风。”

    丝毫不留情面的话,却没有半点冷嘲热讽,仿佛她说的就是最平常的事实。

    侍卫的脸瞬间红了:“是,是。”

    再不看侍卫,冰妃自轿子里拿出一管药,示意吴小莲:“这个你拿去,给你家狐狸敷上吧,据说是很好的。”

    说罢,她又似自言自语冷笑:“他送的东西,用到畜牲身上倒也刚好。”

    吴小莲这才抖抖索索抬起头来,欲接药。

    然而,冰妃看见吴小莲的脸后瞬间呆了:“你……你……”

    吴小莲瞪大着眼睛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了。

    “阳……你是阳……”热泪自冰妃的眼睛里流出,没有丝毫征兆,带着狂喜与痴,“阳……”

    这眼泪瞬间终于让这冷若冰霜的女子有了活人的生气,于是更美得惊人。吴小莲看得呆了,木木结巴:“我、我、我不是阳……”

    木讷的言辞让那冰妃一呆,继而渐渐冷静下来,良久良久,才含泪叹:“是啊,你怎么会是她……她,已然死了……”

    再不多言,将手中的药放到吴小莲手里,拉下帘子,声音瞬间恢复了冷漠:“起轿。”

    望着行队远去,吴小莲发怔:当妃子,好威风啊……只是,这妃子为何还不开心?

    在她看来,能喂饱肚子,就值得天天开心了!

    摇摇头,她将手中的药打开,涂抹在白狐的伤口上。手指早已冻僵,但仍然尽量轻一点,生怕弄疼了它。

    白狐在它怀里,望着她,如望着一尊神明。

    抱着小狐狸回到家里时,母亲已经等在门口很久了。

    “娘,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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