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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莉莉姐早离婚了,她俩不一定能过这么多年。”

    “她们俩人这样子一起,心里多受折磨啊。”

    “爱情,整天说爱情,什么是爱情,我觉得就是两个人看对眼了。其实没什么非你不可,谁都可能分手,哪怕你俩从小一块长大,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也有可能反目。安夏姐当时不就差一点放弃么。但是莉莉姐这么一闹反而好,结婚证摆在那,那就是一定时炸弹,安夏姐时时刻刻都得陪着小心。有危机感的感情,才能经营的更好,我还记着初中课本上不是有个什么课文上说,什么忧患就能生,平稳了人就死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其实结婚证折磨的人不是莉莉姐的老公,是安夏姐,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别走错了。如果没有莉莉姐老公这个人,她们俩人真有可能吹。现在还好,人都成熟了,年轻那会也总吵架,没有什么欢喜冤家这么一说,感情再好的人,总吵架,肯定不成,感情都吵没了,在一起也没什么乐趣,分手是必然的。而且,而且,不像一般的夫妻,有约束,婚姻在那,责任在那,女人爱女人本来就是顶着雷跟整个社会对着干,你俩要分手,那别人肯定拍手称快啊,没人会劝你,很脆弱,跟走钢丝一样。”牟枳楒那个死文盲不会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文一禾看着侃侃而谈的牟枳楒,她第一次知道牟枳楒竟然是这么不相信爱情的,爱情在她眼里似乎是很狡猾的东西。并且她看东西总是看到很悲观的一面,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文一禾为这样的牟枳楒痴迷,同时也感到心痛,道:“所以你才躲开我,是吗?”文一禾不用说的太明白,牟枳楒会知道她说的是做手术那阵的离开。

    “也不全是,当时脑子里很多事,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我觉得我脑子都乱了,而且,我得做手术。手术风险还挺大,就是做完手术,复发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我要是把你拖下水,我怕我死不瞑目。”牟枳楒说的很坦诚。

    “瞎说什么呢。”文一禾有些气恼的拍了牟枳楒一下。

    牟枳楒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情绪在流动,凑过去,嘴唇几乎碰上文一禾的耳垂,却还是什么话也不说。

    牟枳楒温热的气息蔓延在文一禾耳边,颈边,文一禾的脸腾地红了,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

    牟枳楒低低的道:“一禾,今晚你还让要让我走吗?”

    废什么话,拉灯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修改了一下排版,不用看的,抱歉。

    暧昧的气氛中,牟枳楒问:“一禾,今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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