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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辍,七点整牟枳楒都会打电话来问文一禾这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然后还会很郑重的告诉文一禾不该吃什么,天冷了天热了该注意些什么,只要哪天听说文一禾或者嘉浩有什么趣事,牟枳楒在电话那头就会呵呵的笑起来,低沉的笑声像是在胸腔里震荡,文一禾也会忍不住微笑起来,只为牟枳楒那刻的愉快。牟枳楒的行为和文一禾每天晚上跟牟枳楒说的那些琐事在秦喻眼中应该都是极度不能理解的废话吧。

    现在回想起来,才能觉察到牟枳楒当时炽烈的双眸,和总是欲语还休,极力压抑的样子。回忆,回忆,这些便只是回忆了。牟枳楒,可恶的牟枳楒,竟然就这样突然消失了。在文一禾知道了那样的秘密,思想受到冲击正需要有人指引她安慰她陪伴她的时候,牟枳楒消失了。文一禾也才突然发现,自己对牟枳楒的情况竟然知之甚少,只要一个电话丢掉,她俩就会像回到了不同的空间,不复交叠。

    文一禾在有些夜晚,看着那些牟枳楒和嘉浩那次胡闹的涂鸦就会先浮起浅笑,之后便是伤感,这些涂鸦可以擦去,然,心却缺了一块。文一禾有时候又会觉得,自己只是需要亲口听到牟枳楒一个答案,问她,是不是喜欢自己;问她,喜欢自己为什么又不说;问她,问什么要离开?!

    只要有机会见到牟枳楒,她会在第一时间问她这些问题。

    现在,如文一禾所愿,她又再见到牟枳楒,然却没有勇气问出那些问题,两个人便都是沉默。

    死不要脸的臭流氓

    两个家伙心里千回百转,却表面上玩深沉。

    最后牟枳楒强颜欢笑,问:“嘉浩呢?怎么不见嘉浩呢?”

    文一禾盯着牟枳楒不回答。

    牟枳楒有些不自在,事实上刚才那个问题她完全是明知故问,她自然知道每个月嘉浩的外公外婆都要接他去住几天的。

    片刻后,文一禾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种折磨人的安静,但却让牟枳楒彻底懵了,文一禾问:“枳楒,牟枳楒……”

    “嗯?”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

    牟枳楒显然想要解释些什么。然而文一禾却不愿给她那个机会,不能发火,还不让我使性子?!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文一禾开始逐客了。

    牟枳楒来的时候是满怀热情,好嘛,急匆匆的赶来了,文一禾家没人,自己一个人在旮旯窝着,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等到人,却见文一禾身面已然有了护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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