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瞪施辞一眼，又沉思，“……外院，外院的，我要不要跟郝院长打个招呼？”

    施辞一笑，“我觉得不用，又不是个学院，我和她没有师生关系，我会注意点的。”

    吕院长想了想，点头，又瞅着她，既不怎相信施辞会“注意点”，又一时找不到说服她的理由，只再瞪她，“……真是世风日，人心不古！”

    施辞歪头，“老太太，你中文不太好吧，这成语不是这用的！”

    吕院长冷笑两声，“看来你的任务不够重，个月申城的座谈会你去吧！”

    施辞：“……我上个月刚从邶城回来。”

    吕院长哼一声，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她的手在空中朝施辞点一点，有那一丝警告的意味，然后背着手走了。

    施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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