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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还有美术教室跟厕所……一整个很精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知道那天钟楼上面人会不会很多?”

    “应该会吧?好不容易重新开放,对上面的景色感到好奇的学生想必一海票。”

    “我想跟妳一起上去看;约好的。”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着,似乎真的很期待。

    “好……咳咳!”我莫名被面条里加的黑胡椒呛到,用力吸一口饮料,才勉强把东西吞进喉咙里!

    “没事吧?”

    我揩掉眼角的泪水,点点头又重咳两声;接下她递给我的餐巾纸擦擦嘴,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戴着护腕的左手。

    ‘她割腕了,就倒在胸口被刺伤的女生身上。’

    钟楼上面,曾经发生过的真实事件猛然跃于眼前。

    那是个悲剧,是殉情,也是情杀。

    “幼璇?”

    “啊!”江宁的担忧表情出现在眼前,我却不自觉地感到害怕。

    “妳怎么了?表情好奇怪,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摇摇头,推托说只是呛得喉咙很痛所以不太舒服。不敢说自己想到什么,甚至有点想阻止江宁再去挖校刊的灵异故事……

    我继续低头吃面,把钟楼的事情用力甩在脑后。

    *

    回到寝室,一打开门就没看见仪桦跟亭甄;学姊正在涂脚指甲。我问这两个去哪了,她回说一个去别间寝室睡,另一个说晚上要出去玩,大概不会回来。

    这都是因为今天准备园游会,形同放假的关系,就算晚一点回来也不记点。

    我脱掉外套,坐下来喘了几口气,却听学姊问:“明天妳爸妈会来吗?”

    “会啊!我还特地叫他们早点来。”

    “是为了看拉拉队表演?”学姊果然很清楚嘛!

    “幼璇,现在她们两个不在,我认真问妳一句。”她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我。“妳跟那个外校的女生,还没在一起?”

    “真的啦!真的。”

    她像是放心的点头,收起指甲油;她稍微打开窗户,让刺鼻的味道散掉。

    我也反问学姊她男朋友跟爸妈会不会来,她说妈妈会来,提到爸爸的时候她冷笑了一下,我想学姊她爸应该很不愿再回到这个地方吧?但她说她男朋友会来,说会介绍给我认识,这让我有点小期待。

    我们就待在只有两个人的寝室里,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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