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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不是太严重的患者我都安排到年后了。”

    缓缓点了点头,言秉初终归是耐不住心里的担心,不再绕这些圈子直接问道:“她……严重吗?”

    笔尖在薄薄的纸张上一顿,言心陶抬头望着坐在己对面的子,无名的感慨一阵阵的漫上心头。

    他为医这长得时间里,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太多了,仿佛按了影片的快进,一条条人影匆匆忙忙进来又离去,穿梭的人像渐渐慢来清晰……最后坐在对面的是己的子,以这样一种方式。

    “很难。”

    这两个字仿佛是一记重锤,将言秉初心里深深埋藏还未来得及遇见阳光的种子,砸碎了。

    从两个月前在李医生那里得知她了解到她的身体状况到前一刻,言秉初承认他心里一直都存在最后一丝希望,他相信只要李尔落愿意告诉他的家人,他的父亲一定以治好!这多年多疑难杂症都被父亲医治,而轮到这常见的问题却最终落了两个字,很难……

    “爸……”

    想说些什,想再问些什,想知道父亲知道了这件事的态度……但所有的话都被嗓子堵住了。

    耳边是子欲言又止的声音,言心陶没有说话。

    想到那天小姑娘问他会怎做……言心陶心里无奈的笑了笑,当事情没有降临在己身上只是个假设时,人人都是圣人,而当事情真的来了,却都踌躇难以像说的那样恣意潇洒。

    这不怪谁,这是人的通性,有这些优柔寡断才符合我活在尘世中凡人的身份。

    “爸,我是打算和她结婚的。”

    很快接受了事实之后,言秉初的目光不再闪烁,又恢复到了之前那般的波澜不惊,他知道己想要什,以及理想中的结果。

    面对父亲的沉默,言秉初不得不告诉他己的决心。

    是她,必须是她。

    “她才二十一岁。”

    她才二十一岁,你在一起的时间才只有一年,以后的一切都难以预料,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准……

    这些话,言心陶没办法说,习惯了医生这个悬壶济世救灾救难的身份,现在想以父亲的身份说一些私的话,他难以开。

    六十多岁的人,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土里,谁不希望晚年孙满堂家和睦。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了一辈子,谅他再豁达也离不开那个根。

    这种局面,言秉初预料到了,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李尔落不在这里,他慢慢梳理己的情绪望着对面说:“爸,我知道一时你难以接受,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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