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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重生,到底会怎么对待京城的时局呢?

    她自己摸着石头一步步淌着河水走,不知前途如何,从心底里,也有些忍不住的孤独。

    若是有人与她一道走……她赶紧揉了揉脑袋,把头发都打散了,心道,本是假设有人也重生了,怎么自己还想到更远了去呢?

    一夜没有好眠。

    第二日晨间,昨日下了一夜暴雨,晨间天色如水洗般,闷热散去几分。许知瑜醒来没多久,净云带着赵雪晴进了许府,许知瑜连忙叫人招待,摆开案几,两人相对坐在榻上。

    许知瑜面色黯淡,赵雪晴以为她被吓到了,便与她多说了会儿话。

    “这事与我们无关。”她抓着许知瑜的手,说,“我们只是去吃宴的,哪里知道镇平伯府有结党营私、私通敌国之嫌。”

    许知瑜听到赵雪晴这么说,心内冷冷的——当时许府遭难时,有多少人这么想?

    树倒猢狲散,从古到今,人心亦如是。她看了看赵雪晴,淡淡一笑,道:“姨母,我不是害怕,只是没想到,镇平伯府居然会做这种事。”

    赵雪晴定定看了许知瑜一眼,小声说:“这事,其实一直差点证物,拿到那证物就是了。”

    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许知瑜忽然看着赵雪晴,问:“姨母知道其中原委?”

    赵雪晴当她好奇,她挽了鬓边的碎发,说:“具体原委如何,我可知道得不清楚,你若想问,华哥儿定是最清楚的。”

    她脸上笑意温柔,若许知瑜没记错,镇平伯夫人其实与赵雪晴关系看起来还不错。她这么模棱两可的说法——镇平伯府一事与她和苏华风并不会无关。

    “好了,别再想了。”赵雪晴轻轻摸摸许知瑜的头发,说。

    估计是有些物伤其类,许知瑜实在没办法剥离自身看镇平伯府一府的事,不过镇平伯府的罪名说得明白,许府却始终模棱两可一样。

    这一下,许知瑜更坚定许府被冤枉的事实。只是没有凭证,而自证清白,总是十分困难的。她知道不能急,缓缓吐了口气,道:“姨母放心。”

    “倒可惜的是。”赵雪晴说,“周七公子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再和其余府上往来。”

    ——结党营私,现在京城人家人人自危,当然不敢再在短时间内有所来往。

    “可姨母不是除外么?”许知瑜笑道,“怎么一早便过来了?”

    赵雪晴说:“这还不是怕瑜姐儿担忧么。”

    还有一人也如没事人般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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