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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匆忙,未来能见见修弟,今日也是勉强他拖着伤体来与我们聊聊天。”孟梓柯温和地笑着,执白子落下。

    林修目光闪了闪,面上羞涩道:“本就是我最晚进来,合该是我去拜见几位哥哥,还让几位哥哥担心了,这是我的不是。”

    曲煜与孟梓柯的落子速度渐缓,两人皆是凝神,未曾言语。

    见林修被冷落了,谭炘圆场,笑道:“我们都是服侍妻主的人,叫声哥哥弟弟也是情分,哪里又关谁的不是了。正巧今日阳光正好,不如我在一旁弹琴,年弟来舞一舞剑。”

    “谭哥哥说的是,修儿今日实在是有福了。”林修笑道。

    祝年本就少话,闻言便也应了,唤小侍去拿剑来。

    小侍正要去,又被曲煜叫住了:“不用去拿别的剑,我这里有一把,拿去。”

    她头也未抬,从腰间抽出一把剑柄襄了宝石的剑。

    只见这把剑寒光凌冽,锋利无比,华丽倒在其次了,是一把上好的宝剑。

    祝年双眼放光,自他成了曲煜的侍君后,曲煜常与他比武,眼馋这剑许久了,只是天性使然,不好意思讨要,曲煜也使坏的不提要给他。

    他接过剑,舞了几下,适应了这把剑的重量。

    琴音渐起,一人在花园中舞剑,意气风发,器宇不凡。

    剑锋行处,叶落花飞。

    孟梓柯放下手中的白子,苦笑道:“妻主还是这么厉害,侍身甘拜下风。”

    “是你心不在焉。”曲煜也扔了手中的黑子,拿起桌上有些凉了的茶喝了一口,不再看对面那人。伴着高荡起伏的琴音,欣赏着花园中舞剑那人的身姿。

    孟梓柯的瞳孔缩了缩,面上是刹那的茫然,又恢复了温和的笑脸,不再言语。

    曲煜静坐着,心里感叹,这个宁静和谐的午后,此后或许再无可能再现了。

    过了好一会,祝年停下,脸色发红,气息微乱,面上不好意思道:“有许久未曾舞剑,生疏了些。”

    林修上前递出帕子,面上带着钦佩:“祝哥哥十分厉害。”

    祝年接过擦了擦薄汗,别扭道:“我也可以教你习武,只是这实在粗俗,比不上孟哥高雅。”

    这祝年实在不会说话,若不是熟知他秉性的人,定会以为他是在讽刺人。

    谭炘又识趣的开口道:“我还能教你又俗又雅的歌舞呢,干脆都学了罢。”

    林修十分欣喜道:“修儿身份本就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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