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顿时七孔生烟,他不在府中的日子,王氏倒也是无事生事来!迫得一个死,两个走?
男人闭了眼,吸了口气。
现时,还不是时候。
半响,睁开眼睛,眸色回复平静,青筋暴跳的额角仍显出男人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李姨娘的后事处理好没有?”
“已经安葬了。”
男人叹口气,又问:“张姨娘呢?”
“嗯......”
“说!”男人拍了拍木案。
“回国公爷,张姨娘谋杀正妻,是大罪。夫人命人挖了她一目,割了舌根,送回了李府。”
李扬咬牙,再问:“春桃呢?”
李管事抖着身子,将静王妃领兵入府带走春桃的事如实告知。
李扬脸色霎时变得狰狞,刚握在手中的玉如意被砸得粉碎。
“王氏!”李扬愤然出了屋,去了王氏屋里。
王氏早知道男人会来,已摒退了屋里的下人,等到的是脸沉如冰的李扬。
“我不在府里,妳倒是有出息的!将国公府弄得个翻天覆地了?”
王氏二话不说,先跪下来,委屈回话:“夫君!当日张姨娘和春桃要取我性命,是屋里所有人见到的!谋害正室,罪该当诛!妾身未取他们性命,只为堵众人口实,才惩罚他们,又是妾身的错吗?”
女人边说,边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可怜。
“先不说春桃和静王妃有何瓜葛,王妃这等人物,又是妾身能得罪的吗?当日夫君不在府中,妾身在厅里被那十数个带刀侍卫吓得病了好些天。若然夫君觉得妾身那处不好,便休了我罢......”
李扬面容阴沈,抿着唇,听女人解说。一字一句,确实找不出错处。
王氏小心翼翼的抬眼望了男人,见李扬怒气有所消退,才缓缓道:“妾身知道夫君是重情的人,必定会难过伤心。夫君若然因此要责罚妾身,妾身自当领罚。只望夫君莫要连怪两个孩儿。”
李扬平抑了心中怒火,扶了女人起身,安慰了人。
“是为夫不是,刚才一时怒火攻心,才说重了话。夫人别放心上。”
王氏拭了眼泪,依靠在男人怀里。
“夫君......”
男人将人圈在怀中,垂眸看着怀中女人,动作温柔,可眼底那层却是冰冷的不带半点情意。
李扬派了人到静王府要跟王妃要人,都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