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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带拽地把项司推上床,甚至搓了搓手!

    沉默五秒,未陶眠的心情从“啊!从哪儿开始好呢?”变成“他妈的怎么这么大!”

    他口干舌燥,对着眼前的肉体无从下手,思索再三,先把自己裤子脱了。

    “哦?”

    项司像是在海滩度假,悠闲地看着未陶眠对着他的身体发愣。

    未陶眠终于伸出一根手指,在项司的腰线上刮了一下,薄薄几块腹肌稍一用力,立刻变得硬挺起来。

    未陶眠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怎么有种饿了太久突然得到个饼结果饼太大把自己砸死了的感觉!

    二十分钟后。

    未淘眠坐在床沿,对着流光溢彩的曼谷夜景,露着半颗白花花的屁股,发呆。

    这不应该。

    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别人凭本能驱使就能完成的事,他就跟二婚之夜想展示雄风却不慎阳痿的丧气中年一样?

    为什么?

    难道因为有两个洞,他不配吗?

    这太让人挫败了。

    诺大的房间安静极了,只有冷气的轰鸣偶尔出声。

    项司对着那个失落的背影,憋着笑,把双手举到眼前,牙齿咬住绸带轻轻一拉,松开了。

    如果未淘眠稍稍集中精神,就能在通透的落地玻璃上看见男人已经起身,但没有。

    他甚至没留意到干燥柔软的床垫发出蓬松的挤压,也没有留意到项司弯腰抽动脚踝的绸带。

    直到项司开口叫他,才有了反应。

    “干嘛?”

    未淘眠应的不情不愿,定睛一看,瞪圆了双眼回头叫喊:“靠!你作弊!”

    “那不然?”项司转动着手腕挪到他身边,轻啄他的嘴唇:“你一晚不动,我就一整晚被捆在这儿吗?”

    “那你也…”

    带着余温的绸带蹭过皮肤,未淘眠眼前倏地暗下来。

    “拿来了总得有点用处。”

    未淘眠立即要站起来,被项司牢牢箍住肩膀,一双手朝背后一拧,被绸带缠了起来。

    漆黑一片,未淘眠动弹不得。

    “你他—唔!”

    多的话被堵回去,他被掰着下颌扭着头跟项司接吻,口腔里瞬间被男人的气息填满,蒙住双眼像是能催眠,把他的攻击性软化大半,濡湿的舌像发情交尾的鱼,舔食对方的口欲。

    未淘眠的心跳很快混乱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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