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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野一个,而对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钱便悄悄回去了,他想干脆先休店吧,于是他把汤饭乘好,放在了桌上,出去打算把招牌拿进来,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店门外松瑞送给他的那些蔷薇花中好像多了一盆,他走过去看,果然是新的一盆,虽然都是蔷薇花,但是这一盆的颜色要浅一些,他把那花盆转了转,发现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七之酢浆草。

    上杉雪看到这个纹路心中警铃大作。

    七之酢浆草是长宗我部氏的家纹,他们是等不及了吗。

    他无法判断自己的身边是否还有松瑞的人在监视,于是先平住心装作没事一般把花盆先全部搬了进去,最后是招牌,再像以前一样拉上了窗帘,他看了看楼上,似乎荣绪华还没洗完澡,接着他从吧台后面拿了一张报纸,垫在那盆绣有家纹的花盆下面,方便一会清理。

    带上手套后,他连根拔出那多蔷薇花,果然下面有一封信,外面还包了一层塑料膜,他取出了那封信,打开,但是不同上次,这次的信封里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和服,身上覆盖了一大张白布,只露出了他的脸,他的眼睛死死的闭着,面容瘦得都凹了进去,脸上的皱纹显得像是刻上去的刀疤一般明显,他的嘴巴没有张开,紧紧地闭着,一如生前一般。

    这张模糊的黑白照片充满了死的寂寥,刺痛了上杉雪的眼,击穿了他的胸口。

    这个人就是小松主持,而照片右下角的拍摄时间则是10年前。

    上杉雪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下子丢进了深海里,身体的温度被降到了零度,脑子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呼吸不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全身无力到了极点,他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他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漂浮在空中,如水蒸气一般。

    “小松先生?”

    他听见有人叫他,机械地转过头去,却看不清对方是谁。

    他看着对方,对方看着他。

    是谁呢?

    他疑惑地想着,就在这个时候他被紧紧地抱住了,用力得好像要和对方融为一体一般,皮肤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衬衫传入他的胸口,融化了他,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他的脸埋在对方的胸口,一股淡淡的烟味和着肥皂味的清香包围着他,水从对方湿润的头发滑下,滴在他的背上,有些凉凉的,明明是在市中心,他好像听见了海的呼啸声,山的呜咽声,一种无以名状的痛苦和悲伤向他袭来,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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