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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必再留着他了。”

    齐凛说的,是沈槐尚且在北临的时候,宇文迟为了掌控她,而命她饮下毒酒的事情。

    沈槐没有想到,那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齐凛竟然还会记得。

    “宇文康我也不打算留下,至于宇文越是何下场,就要看秦廖如何处置他了,我并不会插手。”

    齐凛可是至今都没有忘记,在沈槐当初折了腿以后,宇文康的那些所作所为。

    他恨不得捧在心尖上疼惜的人,宇文康竟然妄图纳她为妾。

    这是齐凛万万不能忍受的。

    沈槐在听完齐凛的话之后,心下自是百感交集。

    她是何其幸运,能得齐凛这样一人。

    北临发生的事情,沈槐也没有瞒着宇文栅,全数都与她说了。

    宇文栅听完以后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告诉沈槐她知道了。

    正如齐凛所言,没过几日,沈槐就再次收到了来自北临的消息。

    宇文康在一次外出狩猎中,因为不慎坠马,摔成重伤,下半生恐怕都只能在榻上度过了。

    至于卧病在床的宇文迟,听到这个消息后,硬生生地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滚!都给我滚!”宇文康伏在榻上,费力地咳嗽着,嘴里还不住地叫骂着。

    他狩猎时所骑的那匹马是他亲手驯养多年,怎会突然发狂将他甩下马背,定然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

    “宇、文、越!”宇文康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念道,双眸中布满了红血丝。

    若说现在谁最希望他出事,那么毫无疑问就是与他争夺皇位的宇文越。他一倒台,那剩下的继承人便只有宇文越和年仅五岁的宇文和。

    宇文和母妃早亡,母族式微,对于他们二人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是以,宇文康和宇文越都没有将他考虑在内,甚至于都没有大臣肯支持宇文和。

    就在宇文康申请癫狂地咒骂着宇文越的时候,有下人前来通报,说是户部尚书秦廖前来探望。

    “滚。”宇文康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他此刻不愿见到任何人。

    那下人并没有离开,只是有些为难地看着宇文康。

    “我叫你滚,你没有听到吗!”

    下人正欲解释什么,却不想穿着一身白衣的齐凛步履轻缓地走了进来。

    “见过殿下。”秦廖虽是按着礼节给宇文康行礼,但是那话中所隐含的语气却是让宇文康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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