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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失落地垂下脑袋,抱着掌心的白瓷杯。

    “沈姑娘不认识便罢了……”

    余瑶顿了顿,自言自语道:“我只是见沈姑娘生的与她有八分相似,以为你们二人是认识的……”

    沈槐似是被余瑶的这句话引起了兴趣,当下坐直了身子问道:“不知郡主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余瑶是个心思单纯的,而且那人的身份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当下就与沈槐说了。

    “是我们西凉的圣上。”

    沈槐瞳孔骤缩。

    竟然是西凉的女帝。

    她想起她何时听到过易烟这个名字了。

    是先前还在北临的时候,乔白与她提起的。他说这个西凉的女帝当真是个人物,弑夫继位。仅仅在半年时间内,就将这个西凉的朝堂肃清了一遍,将那些反对她的人尽数杀了。

    现在余瑶和余修阳竟然说她生的与那西凉的女帝像极了。

    沈槐强压下心头的震惊,重新看向余瑶,开口问道“郡主可有你们圣上的画像?”

    余瑶不明所以地看向沈槐,“画像倒是没有。”

    沈槐忽然想起那日在寺庙里召徽塞给她的那副画卷。

    想着,沈槐就将那副有些陈旧的画像翻了出来,铺展开来。

    余瑶在看见画卷上的人时候也吃了一惊,“这……这你是从何得来的?”

    沈槐看见余瑶的反应就知晓这画上的人定是西凉女帝易烟无疑了。

    一下子,对于自己身世明了了的沈槐忽然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易烟怎么说也是西凉人,而西凉与北临相隔甚远。她又是怎么被遗弃在沈府门前的槐花树下的。

    沈槐百感交集地将那张画重新收了起来,复问了一句,“你们陛下与你们的丞相魏清可是交情甚笃?”

    余瑶不可置信地看了沈槐一眼,半晌点头应道:“魏大人与我们陛下可以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若不是沈槐说她不认识易烟,她恐怕就得怀疑沈槐是不是曾自西凉的都城待过一段时间,竟然连他们陛下和魏丞相之间的感情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在听完余瑶的回答之后,沈槐的心情再次变得复杂起来。

    这叫个什么事。

    极有可能是自己母亲的人竟然是弑夫继位的西凉女帝,而那魏清沈槐一时间也不知晓他是不是自己的生父。

    真是个凶残的家庭背景。

    “那……你可知道你们陛下为何要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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