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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怎么办?”

    齐寻微微皱眉,他活了这么些年,日日就与他的兄弟混在一起,还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于是齐寻最后给齐凛指了条明路,“大哥,你不若去找四弟吧,论感情,他可比我们谁都懂。”

    齐凛转念一想,还真有点道理。

    若是当年召徽没有出事,齐寒现在应当是和她欢欢喜喜地过着日子了。

    齐寒睡的比较浅,大半夜的他忽然听到了几声有规律的敲门声。

    他皱了皱眉,趿拉着鞋子走过去开门。

    然后映入他眼中的就是某个男人的冷脸。

    齐寒着实被齐凛吓了一跳。

    他活了这么多遭,还从未见过齐凛大晚上的穿戴整齐地过来寻他。

    齐凛简单地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与齐寒说了一遍,齐寒听后眉头直皱。

    向来都是他生气,召徽来哄他。如何去哄沈槐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那因为沈槐而变得丧心病狂的兄长大半夜地将召徽也闹起来,齐寒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给齐凛支了一个点子。

    笠日,沈槐满面倦容地起身下榻,待梳洗一番过后,随意地绾了个发髻就出门了。

    刚出门,沈槐就看见了守在她房门前的齐凛。

    二人四目相对,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了许久,沈槐都未能听到齐凛开口说一句话。

    沈槐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去看他。

    齐凛眼皮一跳,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接下来不管沈槐去哪,齐凛都像根小尾巴似的紧紧地黏着沈槐不放。

    最后沈槐不耐地睨了齐凛一眼,“你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

    齐凛对上沈槐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然后沈槐就气鼓鼓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自然,齐凛被那扇厚实的门板挡在了屋外,还险些碰了一鼻子灰。

    这日夜里,齐寒还没来的及上床歇息,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齐寒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脸色更为难看的齐凛。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日一早,齐凛和齐寒二人天不亮就离开了客栈,便是齐寻和齐远二人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去了哪里。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四弟乱出主意被大哥带出去“教育”了?”齐远附在齐寻的耳边,小声说道。

    他们小的时候,就没少因为做错事情被齐凛骂。再大些了,齐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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