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竟是一溜烟不见了踪迹。
这又是搞什么东东?我有些不明所以。倒是莫利亚警觉了起来。
「不好,」他退出我说,不安的望起了四周,「我觉得你要被坑了。」
「什么被坑了?」我问道,只感觉鸡鸡也退出之后整个人空虚得更加得厉害,
下意识便撅起屁股凑向了莫利亚,渴望他进入。
他迟疑,依旧不安的望着四周。然而入眼所见,除了无边无际的花海和蓝天,
又还能看见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所以再怎么不安,他也只得再一次进入了我。
毕竟我表现得如此的急切,他也不好中途扫兴说不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他理解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肏干,我的逼逼早就已经变得湿滑而松软,仿佛调教到位
的淫奴,鸡鸡主人一凑过来,就全方位张开了怀抱,全身心的包裹它。
这样的进入,再也谈不上极端的肿胀和刺激,对他来说,或许缺了点紧致的
感觉。
但不要紧,因为另一种柔情蜜意的滋味取代了它们,开始在此时叫我们愉悦,
并且和风细雨的缠绵。
莫利亚索性抛下了缰绳,然后捉着我翻了个身,以便与我亲吻。
我没有丁点的抗拒,立即便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送上火辣
辣的香吻。
贪婪的姿态,恨不能把他的舌头都吸出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不过他不是那条
蛇,没有那么长的舌头,所以我只得作罢,用稍稍正常的方式与他口舌纠缠。
吻毕,莫利亚开始说话:「小宝贝……」
「叫我贝贝吧。」我打断他,给他一个我的名字。
「贝贝?这是你以前的名字吗?」
「不是,」我摇头,「是我刚刚想的,觉得很适合我,就打算用了。」
「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有,」然后我在他胸前画起了久违的汉字,一边画一边说:「你看这上面,
像不像一个开口的洞洞?然后下面一个人,把象征鸡鸡的头部钻进洞里,不就是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