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厮磨最是要命,漱玉节并非精通媚术才如此,而是久未与男子合欢,窄
小的阴道不习惯异物侵入,遑论被撑满至此,只得慢来;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
不住轻颤,只得放得更慢些。
耿照只觉龟头被夹得发麻,连处子都未必这般,陡被蜜膣一吸,冲口道:
「
怎会……怎会这般紧?」
出口才后悔起来:我怎么与宗主说这般浑话?漱玉节颊畔飞上两朵红云,不
知为何羞意难抑,但盟主问话又不能不答,拼着一丝理智未失,小声道:「盟…
…盟主忘啦,您是妾身的第……第二个男人,妾身十余年来,未曾……兴许是这
样,才……啊……怎么……啊、啊……」
只觉阳物竟还能胀大,深入处连角先生也未曾触及,刮得蜜膣又麻又美,娇
躯抽搐着,居然小丢了一回。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肉壁吮啜得龇牙咧嘴,龟头给晕凉凉的阴精一浇,忽然间
灵光闪现。
适才他满满射了一注在漱玉节掌间,随即阳亢渐消,显已复原,是漱玉节又
将肉棒弄硬,自己坐了上来。
听她之言条理未失,不像中毒,又绝非以交构为乐的荡妇……所欲之物,足
可压过守身洁癖,以及一宗之主的体面,答桉只有一个。
思忖之间,漱玉节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