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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照知她谨守男女之防,颇有些惊吓,但不知为何,或许是「不应这么做的

    人偏偏这么做了」

    的败德之感,龙杵的反应格外强烈。

    在她细滑的柔荑里跳了几跳,力量大得像离水的鳗鱼,漱玉节差点握不住,

    小小惊叫一声,又咬唇抑住,娇靥更红。

    说她不想男人是骗人的。

    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样繁多,自渎的次数连她自己想起来,偶尔都还会

    脸红。

    当年与肖龙形相恋,交欢不是在荒野密林,便是深溪清涧里,好玩是够好玩

    的了,但那不是漱玉节真正想要的,是那种挑衅较量的刺激感,换成比剑原

    也一样。

    只是肖龙形更想要她的身体,而她只想和他一起。

    这些年,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漱玉节迷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喜

    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从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胜数。

    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

    玩弄男子风险太大,将动摇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况且,她也不想再费心思迎合他人。

    要品尝被男人骑着的滋味,每天睁眼就是了,哪一处都是。

    需要在床笫间再来一回么?谁这么贱。

    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茎,上一回只求尽快捋出,回去验一验是否与骊

    珠相合,真龙寄体,老实说无心多看,管它是扁是方。

    但眼前这条滚烫粗长到吓人的硬物,完全符合妇人蒐集各种角具的猎奇品味

    ,捅破了下伸手的迟疑,她意外发觉自己还颇为享受。

    阳物上裹满弦子的腻浆,漱玉节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喜欢。

    从少女的蜜膣深处刮出的浓烈气味,与舔舐、揉捏外阴时指尖所沾染的并不

    相同,她很珍惜地​套‍‌弄‍‍着,直到指缝渗出白花沫子,鲜烈的气味飘散开来。

    漱玉节越套越快,甚至忘记要趁盟主欲仙欲死、脑袋晕陶之际灌点迷汤,弄

    混他对决战的记忆片段,嗅着微刺的蜜膣浓香,忍不住伸舌舔舐几下,丁香颗儿

    似的舌尖有些发麻,令她兴奋得要泛起鸡皮疙瘩。

    耿照闷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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