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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脯,然后用手扳著我的下颚,锐利的目光直狠狠地射向我。

    「解开绳子没问题,但你还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我觉得好笑极了。「小夜理,妳……」

    我把没说完的话吞了进去,因…因为……。

    丽子夫人的鞋跟像把锋利的小刀,在小夜理的身上戳著。

    小夜理扭曲的脸,说不出是痛楚或是欢愉的表情。

    「夫人,別停,紧紧绑著我。啊……」

    我蹲下身去,用力搖着她的肩膀。

    「小夜理,妳冷静点,不记得昨天对我说过的话吗?」

    「健也,別管我,我喜欢让夫人这样绑住我、鞭打我。」

    「小夜理!」

    丽子夫人的鞋跟无情地践踏小夜理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她身下的隐密处。

    像个巨大的黑色软木塞,便挤进小夜理被紧紧捆绑的双腿间。

    「小夜理,说、快给我说,说妳喜欢给人这样搞,说妳已经湿成一片了。」

    她得意洋洋地抓着小夜理额前的浏海,把她的头往上拉。

    小夜理像著了魔般呢喃著。

    「健也,我…我是被虐待狂,现在我好兴奋,我……」

    看着和昨晚完全间样的小夜理,我实在无话可说,还以为受到她最大的鼓励和安慰,没想到她自己却……。

    小夜理开始泛潮,黑度的鞋跟被染上一片晶亮光泽的黏液,如丝般垂流下来。

    丽子夫人蹲下身去,抓住小夜理体下麻绳的两端,猛地一提,让它紧紧嵌入隐密的狭道,就开始来回摩擦起来。

    她回头媚笑地对我说。

    「怎样,健也,看清楚没啊?」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真是一场重大的打击。

    原以为找到了支柱的力量,没想到是根这么软的柱子。

    我低著头,紧紧咬住了唇。

    「我知道了。」

    在走回房间的路上,我感到极度的虚弱,好几次都差点没昏过去。

    这就是我不可逃避的命运吧?

    从此,就在这六个女人的腿间终老一生;让她们玩弄,像一只配种的猪。

    还以为今天起就可以摆脱这一切,恢复我温柔单纯的本性,想想真是可笑。

    我不过是只掉在臭水沟里勉强挣扎求生的老鼠罢了。

    这座豪宅、臭水沟……。

    陷入绝望的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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