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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寐生有些唏嘘地道:「少时,我曾游历江左,逗留苏国。那正是:梦枕塞北

    蹄,剑听江南雨。还乡别柳愁,柳愁烟不知。那烟雨迷蒙,纸伞。小桥流水,青

    石板上,时至今日,真是恍如隔世,」

    沈伺使回味着他那几句词,觉得颇有味道,便夸道:「这词中藏着壮志难酬,

    千言难诉,小哥5岁便能作此诗,绝非山野村夫!如何称呼?」

    寐生道:「正是晚辈寐生不才!是平生写得首也是最后一首。当年在机

    缘之下见过小姐的父亲,当时的江南大儒,沈腾沈主簿」

    「侬,侬……见过窝的阿爸?!」沈伺使一听沈腾二字,身形剧颤,连乡音

    都冒了出来。

    「是啊,当时在江南酒栈,别梦馆偶遇令尊大人,也曾交流过几句,他

    还提到过你,托我留意你的踪迹」

    沈伺使急忙追问:「他……他……他说什么?」

    「他说,谁家父母不疼儿女呢,况且他只有你一个女儿,自你失踪以后,他

    四处寻找打探,连我这个5岁的孩童都要求助,然而5年下来,却一无所获,当

    真夜夜伤心垂泪啊!」

    沈伺使沉默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倒真是命运捉弄人」

    「何尝不是呢?如今却和故人之亲如此相见!」寐生苦笑。

    说到这里,寐生突然跪下,双肩颤抖,悲戚地道:「晚辈之前所作所

    为实在

    是对不住沈小姐!晚辈为了活命,竟那般亵渎沈小姐的身躯,心中真是愧疚安分!

    真欲绝命于此碑下!」

    「寐生!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沈伺使措手不及,慌忙去拉。

    任她怎么拉寐生就是跪地不起,她急道:「有话起来说,寐生公子何必如此?!」

    他道:「沈小姐,有所不知,我有负令尊重托呀!令尊大人给过小姐身形尺

    寸和样貌,得知小姐消息,无论是胖了还是瘦了都要告知他。然而今天一见面,

    我却亵渎小姐‎私‎‎密‌之处,实在羞颜有愧!」

    沈伺使听了心中万分惭愧,道:「寐生公子不必如此,妾身从未生过公子的

    一丝怨气。」要说亵渎,黑巫教亵渎的还少吗?她都这把年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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