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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道­​‌剧烈收缩着,腹部深处──子宫彷彿在咀嚼大虫的​​‌精‍液‍般胀痛得很不舒

    服。

    可是她没办法伸手轻摸隆起的腹部,这阵痛楚最终反应在执拗地收紧的‍肛​­门‌­

    上。

    「呃嗯……!」

    伊姆希再次闭紧眼睛。

    她觉得今天闭眼次数实在太多了,在观测站的时候,闭眼次数越多就代表越

    不乖。

    但是现在不这么做的话,她会感到非常地羞耻。

    因为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不小心在不正确的地方大便了。

    「呜……!」

    /家.0m

    /家.оm

    /家.оm

    比起身体承受的痛苦,脱粪带来的黏热与解放感反而更让她难过。

    幸好,最近她没有吃太多东西,喝的水倒是很充足,所以便便是稀的,而且

    不会太臭。

    她已经不想再被叫臭臭的伊姆希。

    这么说或许不对。

    如果现在能有人呼唤她,就算被叫不喜欢的名字也会觉得很开心吧。

    不过,要是换做有谁希望她能呼喊他们的名字,那就很困扰了。

    「呃……呜……呵……」

    因为伊姆希是没办法说话的。

    虽然无法用言语沟通,但是她的生活并未因此受到影响。

    毕竟,在观测站裡……「……呃!」

    再次从恶梦中醒来的伊姆希吐出一道乾热的声响,恢复知觉的双臂虚弱地在

    两侧地面上摸索,只有一团团冰冷的灰烬以无声的倾落回应她。

    周围再也没有流着蜜的花朵或是粗暴的红眼虫,只有伊姆希和即将散尽的灰

    烬。

    她的腹部肿起来了,膝盖也在发疼,没办法站立。

    脱臼的下颚轻轻一动就非常疼痛,这使得伊姆希就算流着眼泪也不想再次出

    声。

    世界静谧到彷彿只剩下伊姆希的呼吸声,吸鼻涕声,吞口水声,有时候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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