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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胀得更厉害。

    后来在她为我添下一个男丁后,奶水特别充足,为此我曾经有段一段时间吃

    醋,跟自己的儿子争奶吃,丽斯曾不止一次打趣说我是老顽童,不知羞,哪有当

    爹的跟儿子争奶水吃。

    我眼馋地看着丽斯的​​乳­头‌被幼小的儿子舔舐着,吮吸着,我只能在一旁喉咙

    干涸干看着着急,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吃饱睡足,想趁机尝上一小口,顺便摸一下

    她的肥臀。

    儿子又哇哇哭了起来。

    那一阵子,我不知自己有儿子是福还是祸。

    我还记得跟丽斯次做爱时就发现她的‍‎阴‎‍道‌‌有些松垮,当时有过泄气。这

    年头,我不是很在乎处女什么的,当一想到她的‍‎阴‎‍道‌‌被其他男人用‍‎阴‌‌茎‌捅过,乳

    房留有其他男人的口水渍,甚至为其他男人­‎口‎‍交​‍过,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当然想归想,但要是现实真的撞破,我非急不可。这也导致了后面发生的一

    些事。

    说回正题,那时我刚从部队里退伍,经人介绍就看好了她。她是个校医,工

    作很稳定,从心里说,眼我就觉得OK了。

    谁知道我这个开出租车的早出晚归,即便我强大的体魄也得为生活四处奔波,

    一时半会儿冷落了她,让她守不住那份寂寞,竟让她这枝红杏出墙了。最终做出

    单飞的决定。

    离婚时阿梅就给我支招,你他妈呆啊,什么平分房产,谁都不要,全留给儿

    子,你俩光屁股走人,到时候儿子是你的房子还不是你的呀。

    我那时脑里就一根筋,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爆发,心想著有时候放弃也是一

    种幸福,毕竟夫妻一场,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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