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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学校举办活

    动的时候,那些外国人聚在一起,少说也有几百人。

    学医,对女生来说,还是挺残酷的。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学一些理论医学,再后来,同桌之间互相用注射器实践。

    没接触过医学类院校的人可能看到这裡就觉得我在胡扯了。

    不过你可以去问一问,是不是真的同桌之间互相用注射器对扎。看到这裡就

    看不下去的话,接下来的内容,你可能就会觉得更扯澹了。

    随着课程的深入,学费裡加入了一项实验费用。刚开始的时候会解剖一些青

    蛙之类的东西。

    大学后期,在教室的时间越来越少,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裡了,无论

    是临床医学,或者将来准备进科室的,或者将来准备进行医学方面科研的。

    在这个阶段,大家研究的东西都还是一模一样的。

    刚开始的时候,有的女生,一出实验室就吐,有的有可能一台实验没做完就

    要跑出去吐一会。

    有时候,个人一开始吐,就会有好几个人跟着吐。

    渐渐的,几年的时间裡,那些女生已经练就到什么地步你么你知道吗?中午

    的时候,在实验室吃饭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了。

    解剖完青蛙这种动物,我告诉你,人体是必须解剖的,无论你相信或者不相

    信,这就是事实。

    解刨人体的费用,自然比解刨青蛙更贵,这是学费的一部分,不存在什么选

    修不选修的。

    解刨让这些女生产生一些错误的思维,她们认为,哦,每个人类个体,都

    是一模一样的,反正至少,在实验室裡,没看出有什么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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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解刨的女体,不知道是教学安排还是实验体供应问题,我们就一直学

    女体学了很久很久,我都怀疑,是不是考虑到女生害羞,可能到毕业都不会学男

    体了。

    有一天,我们一进实验室,发现,跟老师站在一起的是一个黑人留学生。

    我们立刻调侃道“怎么,要开始解刨活人了”

    我们的授课教授罗老师,是一个50多岁的女教授,不知道是医生职业还是教

    授身份,让她面对学生们怎么样的惊讶她都始终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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