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着窗外陌生的夜景皱眉叹息。
和多愁善感的卢普金娜相比,芙兰诺娃倒是早早就把认枕的烦恼抛诸脑后,
与位於帝都的柴可夫斯卡娅忘我地讲起手机。但她也不是见姊忘友的差劲朋友,
耳机一挂好,她就像只悠闲的水母般踏着飘忽不定的步伐,跳舞似地来到好友身
后,按按肩、顺顺头发,然后给予一记温暖的拥抱,顺带送上香吻。
「芙兰……」
卢普金娜在一片由芙兰诺娃给予的甜腻中轻唤。此时的她不很想要过於亲密
的接舳,按捺着激情的胸口怀有另一股脱俗的、灵性的渴望,但说实话没有谁能
不偏不倚地填满这个空洞,最能迎合这股渴求的人则是她的艾妲。
这并不是什么长久以来的默契,仅仅是最近几度床第交手所感受出来的情绪
──艾妲她和自己一样,有着相同的渴望、并且急切地在社交圈内索取类似成分
的解药。
也就是说,不过是互舔伤口罢了。
然而今天的感觉特别不一样,艾妲她无论是在行前规划还是视察与晚宴,都
表现出那股渴望即将被填满前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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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被伏尔加格勒的某人所填满──艾妲的解药就在这里。
「真不公平……」
「嗯?」
讲了你也不明白吧。
「奥科萨娜,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人家说哦?」
不,行不通啊──并不是心怀恶意的嘲讽,而是字面上的、不是同病相怜的
傢伙就无法瞭解的心情啊。
「
跟人家说嘛。」
别再问了。别再追问你根本无力承受的问题了。说到底你不过只是想满足自
己能被需要的虚荣心不是吗?
惹人厌的想法乘着焦虑浮上心头的刹那,卢普金娜深深自责起忍不住冷嘲热
讽的自我。就在她脸部表情越来越扭曲、闺蜜越发担忧的时候,一道彆扭的开门
声登时打开她紧闭的心房。
「奥科萨娜!芙兰!快点上床、上床啊!」
太好了。
「没想到那傢伙竟然已经回基辅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