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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呵呃……咕!」

    在她唯一的亲人面前。

    「咕噫……!咕……咕呃!呃……嘿嘿……噫嘿嘿!」

    在陪伴着她长大的祖母面前。

    「呜呜……!咕呜、咕呕!呕呃!呼吁……吁……」

    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到底──

    「……哈哈!嘿……嘿嘿!妮娜……飞起来了……!嘿嘿……嘿噫!咕呕!

    呕呕呕……!」

    都会坚持到底。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欸欸……!妈妈……」

    然而……这份意念透过名唤妮娜的容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只有双眼上吊、

    流着口水喃喃自语、痉挛呕吐又​‍​失‌禁​的女孩而已。

    如此而已。

    热尿与稀粪断断续续地落在床舖上,浸湿了女孩的双腿、舳及祖母的私处,

    为乾裂的窟窿带来污臭的滋润。

    身为那孩子在这世上仅剩的血缘之亲,她内心宛如遭受暴雨侵袭的危崖,深

    入土壤的雨水正积极鬆动着心防。

    一个孩子和一个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自己疼爱的孙女和一个自己统治的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天生被剥夺听觉又失去母亲的女孩和一个受集体自卫权制约被迫出兵的

    国家,孰轻孰重?

    无论怎幺理性对比、怎幺扪心自问,答桉都是──国家为重。

    但是。

    「啊,差点忘了说,这东西的生理成瘾性很高哦!当然,再怎幺高还是比不

    上权力慾啦,哈哈。」

    这场战争本来就非本国所愿。

    「妳瞧,小妮娜的‌乳‎头​‌‍都挺起来了呢!看那‌乳‎头​‌‍和­​蜜­‍穴​‎都还是粉红色的,处

    女?处女对吧?」

    主事国既然无法保护她们这种小国,为何不乾脆放手让她们宣布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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