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后门已开,被人玩过了。遂将她摆正了,自己跌坐在她腿间,把那股向上推
起,龟头对准菊花,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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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刚没,只觉得软暖紧比淫穴还胜不少,那姑娘大呼小叫,手抓脚蹬的,
竟疼的经受不住。
我怕被她挣出来,再也没机会体验菊花嫩软了,忙把一手搂住她膝盖,看她
冷汗都下来了:“你这死肏的玩意儿,还不快出来我只是不理,另一只手伸下去,
细细拨弄菊花边的小珠子,那珠子最下一颗最大,也最敏感,拨弄之时,肛门一
缩一张,有趣的狠。
我一边动作,一边说:姐姐如此娇嫩,我慢些就是了,等姐姐适应了,自然
舒爽。
谁知她刁蛮,竟骂起来:狗日的小狼狗,别想再有下次了!
我赶紧服软:我一时看见姐姐这裡可爱,顾不得了,不想竟弄疼了姐姐。
嘴裡求饶,龟头却不曾退出一点来,手换到阴道口摩弄,比着字划起圈来,
三圈不等划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