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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比起来,那些因为惜命冲进饭能署的民众反而像正常人了。

    不过他们的热情倒是比之前逊色不少。既没有争先恐后去按门铃的人,也没有堵在人家门前一脸凝重的直播记者。大家都保持着不会妨碍同行的距离,安静地等待着来访者。

    不过这也不奇怪。他们这会儿的低沉,不过是在留存体力,以便在关键时刻迅速启动运转。

    在一干媒体的注视下,古手川按响了门铃。

    “我是埼玉县警古手川。请问古泽冬树的父母在家吗?”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是没人在家,还是假装家里没人呢?——就在古手川打算去后门看看时,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了出来。

    “请您回去吧。”

    “我真的是县警。有重要的事要向二位传达,才特意登门拜访。请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别管我们了。”

    对方声音听上去非常疲惫,古手川的决心也有所动摇。不过他立刻斥责自己,必须坚持说服古泽父母。

    “放任不管?无论您儿子遇到什么事,您都无所谓吗?我没打算抓住已经赎罪被释放的人不放。”

    没有回应。

    “我是为了阻止新的犯罪,您儿子很有可能成为受害人。拜托请听我说……”

    “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没有宗教信仰,不过我敢向任何神明起誓。”

    玄关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个缝。

    “门我已经开了。我们不想出去露脸,就麻烦您直接从玄关进来吧。”

    古手川听从指引,走入室内。一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女性,正等在玄关处。

    “我是冬树的妈妈。”

    古手川事前调查过古泽家相关记录。这是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父亲名叫俊彦,母亲名叫久仁子。根据报道,久仁子年纪应该在四十五岁左右,实际上看上去却苍老得多,大概是太过心碎。

    “非常抱歉,我丈夫还没回来。”

    “能和古泽太太您说上话已经足够了。”

    “您刚才说冬树可能成为受害者,可我儿子早就受到迫害了。”

    久仁子指了指门的方向。

    “您看过那些人写的报道吗?冬树生病了,然后被扔到半座监狱一样的地方,待了足足四年多,现在终于结束治疗能回来了,他们却说他还没痊愈,说他很危险。今天也如您所见,他们围在我家附近,就这么一直盯着,等着冬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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