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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道:“我小外公姓陈,他就算是太祖那辈的也不可能有弋家的族谱好吧……大哥你有没有常识啊。”

    蒋寒衣惊觉自己脑袋短路,被损后又不服气,回嘴道:“你连族谱不放在祠堂都不知道,你才没常识。”

    弋戈气得往他身上一蹦,挠他下巴,“你敢说我!”

    蒋寒衣顺势背着她往外跑,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走到院子里,不期然撞见个晦气的家伙——

    弋子凡和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过,那个中年男人弋戈很眼熟,大概是桃舟镇上的某个领导。

    看见弋戈,弋子凡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又笑着同弋戈打招呼:“好巧,你也回来看看?”

    弋戈皮笑肉不笑地回:“是挺巧,你这是第几次来?”

    弋子凡脸色不变,继续道:“有空的话回家看看爸,他最近身体不好,总提到你。”

    弋子凡这人说话,还真是和弋维山一模一样的腔调,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光这腔调,就叫人疑其真伪。

    这几个月弋戈也听说了不少事,一是弋维山身体的确出了些问题,跑了好几次医院;二是弋总五十风流,不论是病床前还是公司里,都出现了好几个红颜知己,有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年‌‌‎熟­女‎,也有比他小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姑娘,几人争奇斗艳,闹了好几出戏,似乎是抢着要给弋子凡当妈。

    许多人都觉得奇怪,当了多年三好丈夫、洁身自好的弋总离婚后忽然就转了性子,仿佛要把这二十多年错过的灯红酒绿一次性补回来。

    事不关己的弋戈看了,也免不了要想,弋维山之前二十多年对王鹤玲的忠诚与珍爱,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他演得太真、瞒得太好?她当然想不出个肯定的答案,也就只能在心里祝亲爹悠着点,毕竟年过半百的人了。

    弋戈回答:“有空就去,再说吧。”

    弋子凡看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装模作样的脸上竟浮现一丝真实的不忿,冷笑了一声说:“你还真是任性,是因为知道不管怎样爸都不会怪你吗?这就是他们常说的,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吧。”

    弋戈觉得稀奇极了,恐怕也只有在弋子凡眼里,她才会是“被偏爱的”那个。

    她故意没接茬,吊儿郎当地拍了拍弋子凡的肩,回头往祠堂里看了眼,“没事,你也可以的,争取早日上谱。”

    说完抬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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