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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在富商家生活优裕,吃喝用度更不及。

    陈驸马倒是没有详细诉说他们查到的细节,但这一而再地转手被卖,也叫听的人心生怜惜,尤其许菡想到林漠说起过自己以前也曾数次被倒卖,虽只是数言,她不愿勾起他伤心往事,没有细问,但也与长公主这孩子一般叫人心疼。

    她忍不住从桌下悄悄握住了林漠的手。

    林漠也确实不可避免想起来幼时那些模糊却又隐约的一些记忆,说心中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但也不会十分难受,辗转流离多年,他内心早已形成了坚硬的保护壳。

    察觉到手上那抹温软,他眉眼登时柔软下来,抬眸,微微扬唇朝许菡笑了笑,示意她自己无事。

    陈驸马没看到许菡的小动作,但林漠这乍然的温柔浅笑,让他正在说的话音一顿。

    也是年少时候过来人,很快看透两个少年少女的互动,林漠的笑,竟让他本为孩子波折遭遇酸楚的心抚平了些许。

    亲生父亲,说着自己出世就没见过的幼子被卖来卖去,每每讲到这个字,心口都像是被碾一下般疼。“后来,孩子又被一家大户人家看中,卖去做书童。可那人家很快卷入一场官司,男主人被下了大牢,家产被充公,下人又再度被卖回牙行。”

    这次的牙行不是以前的私牙了,是官牙,“本以为卖到官牙,后面该更好查了,可这官牙在一次转送人去隔壁州城时,路上遇到劫匪,丢失了十几个人,那孩子,便在其中。自此,我们能查到的所有的线索全都断了。”

    “断了?”许菡以为陈驸马是查到了全部的事,才来找林漠和她爹,没想到竟是查着查着查不着了。

    她听得认真,没发觉,从陈驸马开始说起那家大户人家卷入官司时,神色便有了些许变化,后来说到劫匪,更是皱了下眉。

    “是啊,这也是我来寻你们的原因之一,一来想亲自解释下之前叫官府压下提审陈钟氏的原因,二来就是想问问,阿漠,你可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我想,看看……”

    不自觉地,陈驸马就唤了阿漠的名字,想要说看看能不能跟自己查到的这些对上,又怕他觉着自己太突兀,有些忐忑又有些期许,眼巴巴地望着他。

    偏林漠是个稳得住的,饶是陈驸马这样的身份和长辈,又有这样悲痛的失子之痛,对他一个少年露出这样神色,他也半分不见诚惶诚恐,依旧沉稳冷静。

    “我确实曾在山南道荆州生活过,是一户以做丝绸为主生意的人家里做书童,当时差不多五六岁,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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