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房,那是骨瓷,是果冻,是硕大的荔枝。我抡开右手啪啪抽她­‌奶​‎­子‌。她打着冷战,大荔枝在我掌下den—len—den—len微微哆嗦。

    我说:“瞧瞧你这奶头挺得!你个­‌­死‎​‍逼‎‍​烂逼!我要把你的烂­‌奶​‎­子‌搓得下垂。我让大狼狗来啃你奶头。”她说:“唔我喜欢。我爱听叔骂我。”这逼果然脑残。

    我伸手去摸她两腿中间。逼毛潮润,­肉­‍逼‎­更湿滑不堪,鲜嫩多汁。我揉了两把,她眼神已经不对,喘气声也变粗了。

    我让她微抬脑袋和腿脚,以屁股为圆心、大腿为半径一转,她的身子就转过来,逼口对着我。我看见她的逼在流汤儿,半透明,挺多的。我说:“你流了。”她点头说:“我知道。

    我一想男人的大ji巴​‍插‍‍‌进­‎我逼里那种感觉,下边就流好多黏水,就像一提水煮、麻小、酸汤鱼、我的嘴巴就流哈喇子。”我的ji巴​‍插‍‍‌进­‎她逼眼儿。

    她躺在案板上,敞开大腿,挺屁股挨操。我揪起她的软身子抱住,一味发狠‍‎​狂​操­‎‍。她呼喊断续,声音娇媚。我让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她照做了,我的脸被她捧在微微汗湿的手掌心、我的牲口样子被她注视着。

    很享受,下头硬得更凶,自然而然操得更狠了,她一边挨我操一边用手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嗯,我越挨操越想挨操。叔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真有点儿喜欢这逼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