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光大亮。日头打东边草尖上呼啦射过来,像冷轧碳钢刀,明晃晃割眼。

    隔着铁丝网,撒尿女把裤子解开、褪到脚面,让小羊倌蹲她面前。小羊倌伸手就去­‎‍插​­‍逼­​‍。插了一会儿,撒尿女带着他的手引导他说:“来,这上边儿还一眼儿。”

    小羊倌听话地把手指捅进尿眼。那眼儿红红的、热热的、湿湿的,贪婪嘬着进犯手指,像难民营饥饿的小嘴逮住奶头,发出咕叽咕叽声。

    撒尿女拧着胯仰着脖子哼叽,不知羞耻,十足的母兽。小羊倌想抬头看,可是抬不起头。小脑袋被大姐强力按住。大姐的胳膊被铁丝网划破,流出血。母兽‍‌高‎潮­亢奋,没觉疼。爽过之后,满脸汗珠,喘着粗气,提上裤子,低头望着铁丝网外头的小男孩微微一笑,扭屁股走开。

    小男孩把裹满黏液的手指举到眼前,在日光里仔细观看。女人这么神奇。闻闻。真香。慢慢把手指‌​插​‌进​‌‍嘴里。

    饭馆、当铺、炊烟味。丰鱼镇市井十足,鱼喜欢这人间烟火。她自言自语:“活着真不赖。”墩子闷声说:“有钱真好。”

    进当铺,拿戒指、项链、手表换了钱,加上那两大包,够花十年的。临出当铺,墩子顺口问:“哪能租着房子?”当铺的说:“我手里就有啊。”“院子有么?”“好说。要多大的?”

    “十亩、八亩的。”当铺的眼珠子直了,鱼一把给墩子扽一边儿:“你疯啦?”墩子甩开鱼:“那边儿呆着去。

    这我钱,我乐意怎么花我就怎么花。”鱼低声说:“我说你是不是让火车给撞坏啦?那么大院子熬着吃呀?”墩子坦然说:“你懂什么?我要办养鸡场。”

    “你还来真的?拉倒吧你。消毒防疫、喂水、打扫,买玉米、水稻、黄豆、蚯蚓回来给鸡做饭。

    就你这身子板儿,你是那块料么你?赶上闹鸡瘟,那鸡一片一片地死,谁都不收。死鸡了你还得深埋。弄鸡场能玩儿死你。丑话说头喽,我跟家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从不伸手的主。”

    墩子平心静气说:“我没指望你伸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