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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种。在这绿色帝国,有一团东西白花花特别刺眼。一王八蛋正隔着铁丝网摸一女的白屁股。

    小胳膊被铁丝网上拧的铁刺扎破,鲜血直流,小王八蛋不觉疼。他喘着粗气,黑手指要往铁丝网那头的湿逼里捅,忽然那屁股一扭:“不行阿,你手忒脏。”

    “可你收了我钱。”“明还这点儿。你把手洗干净来。我等你。”城乡结合部那间屋子里。

    干儿手持一条三十厘米长的长条红薯,正在插瞎老太太的滑熘逼。他像一实验员,冷漠冰凉,一边持红薯操干妈一边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长条红薯杵进最深的瞬间,逼口外头只剩两寸。​‎​拔‍出­来‍‍的时候,可见表皮裹满老逼黏液。

    瞎老太太绝望地蹬着腿,十足临终的妇人,在病床上恋恋不舍这罪孽深重的世界。干儿没注意到,她的脚趾甲略微有些长。瞎老太太说:“还是痒痒。”

    干儿从旁边拿起一根筷子,‎‎插‎​‌进‎‌老妈湿润的尿道,再顺手从旁边拿起拐,‎‎插‎​‌进‎‌她‌‌­屁­眼​。这下干妈没声了,三管齐下,老逼挺着屁股,尽情享受好时光。败了火之后,干儿拿起老逼的光脚,开始揉捏脚心。

    老逼说:“儿啊,等我没了,我这院子、我存的钱全是你的。可有一样,你对我得真心。”

    公厕,门口趴着那辆轿车。女厕里阳光明媚,太阳从玻璃顶棚射进来,漫射顶光把这房间搞得跟列宾画室似的。大叔正抱着鱼亲嘴,一中年妇女在旁边响亮‎­‌放‌尿‍,脸上木然,不喜不悲,俨然一块东汉昭宁年间的砖头。

    大叔很激动,拉着鱼的软手,毅然决然说:“给我手出来,”鱼说:“给你手半天了都。”“你是不是欠抽?说。”“我不欠抽。”

    “你说欠抽。”“我欠抽。”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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