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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连抠带搅,母鸡很驯顺,安静忍受,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然后解裤子亮剑。母鸡乖乖接受。感谢水污染、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

    硬起来的王八蛋,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就被黑洞吸进去了,墩子插得没多深,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钢条进了熔炉。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汗珠子啪啪的,鼻子呼哧带喘,壮怀激烈。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让鸡头朝前、鸡屁股对着他ji巴。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ji巴带出少许鸡屎。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馥郁芬芳,这一刻,丫不是人,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歹徒‎狂­‌‍操​‍一只鸡。墩子心触电、脚哆嗦、眼睛圆了、眼神惊恐。ji巴酸麻。

    他猛地把ji巴抽出来,失控的ji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墩子的ji巴硬噘噘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噼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凋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化掉了。

    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反胃。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墩子立刻慌了,赶紧睁开眼看看门口。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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