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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帝寝殿外,群臣齐聚,气氛格外压抑。

    不知谁说了句什么,一群人突然大吵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开始是辩论,后来直接变成了骂。

    寝殿内,韩让拔刀就要出去,王骞去拦差点儿没被撞倒,陈任见状也赶紧跟着拦。

    “韩统领,韩统领你冷静些,这是做什么啊,韩让!陛下命本官监国,本官现在命令你把刀收回去!”

    “我只听陛下一人的令!”

    韩让甩开王骞和陈任,刀柄被攥得咔哒作响。

    “陛下还好好的,他们竟敢现在就商议过继承袭之事!一群大逆不道的混账!”

    殿外这会儿也没好到哪去。

    一半焦急裴氏宗族何人能承袭,认为必须要在皇帝宾天前定好人选。

    另一半人与韩让持相同的观点,吵得不可开交。

    一连几日,皇宫大内犹如菜市场,吵吵嚷嚷狗血淋头。

    “韩统领啊,政见不一你便要砍杀朝廷命官?只为泄去一腔愤恨,连家族性命也不顾了?”

    王骞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回苦口婆心地劝了。

    “动刀子能解决什么问题?眼下如何救陛下才是要紧事,唉呀。”

    王骞愁得头疼,年过半百经这些时日的操劳又苍老不少,他走到内室床榻边长长叹了口气。

    “张太医,陛下如何了?”

    张浦摇摇头,脸上不见一点笑模样:“唉,一口气堵在胸腔内,怕是...”

    “怕是什么?”韩让撇开刀跑过来焦急不已,“不是服了化湖雨了吗?”

    韩让揪住跪在床边的柏水:“你拿到的化湖雨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张浦替其回答,“我验过了。”

    “那怎么没用啊!”韩让一把甩开手。

    张浦叹气道:“灵药医身不医心,可这能医心的心药却不在这儿啊...”

    “都怪我。”韩让来回踱步愧疚难忍,“都怪我一时疏忽,我怎么能信颜煜的话呢,他到底跑哪去了!找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王骞也急得火上房:“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张太医,再想想办法啊!”

    “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药石不进呐,唉。”

    整个太医院所有太医几天几夜没睡,医书古籍翻遍,只要找到方法,张浦就试,但都无济于事。

    一时间寝殿内陷入沉寂,陈任在后面已经开始抹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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