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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舍的,谁欺负你了?”

    这话说得不愠不怒。

    又无端带出极大的安全感,就好像谁敢欺负他,程立雪一定会为他撑腰到底。

    “没有呀。”

    初棠笑着摇摇头。

    话音刚落,那人便牵着他离开,但却不是回宫,而是带他去了地牢。

    地牢暗无天日,蛇鼠虫蚁乱蹿。

    叫人脊椎微绷而发凉,初棠瑟缩颤抖,情不自禁往人身侧靠去。

    程立雪稍稍张开臂弯:“上来。”

    初棠:“?”

    那人微微伏下身:“有虫。”

    “!”

    毛毛的?绿油油的?在地上蠕动?

    嘶!

    初棠恶寒不已。

    他汗毛倒竖,低呼一声,不假思索就往人身上一跳,那人臂弯顺势托托,正正好将他抱在胸膛前。

    视线混乱中。

    他似乎看到个得逞的笑。

    再看偏头细瞟而去。

    程立雪还是那个冷若冰霜模样。

    是幻觉?

    极度受惊会出幻觉吗?

    初棠撇撇嘴沉默。

    ……

    甬道昏暗,各种酸臭恶腥味若有若无飘进呼吸,初棠捏着鼻子闭目。

    甬道的尽头,沉重的锁链被打开,铁门哑地声朝里敞去,初棠也被人放下。

    这牢房干净许多,显然是被刻意打扫过。

    里面正困着名中年男子。

    是那日叫嚣着要杀他的杀手头目。

    男子衣衫褴褛,血迹斑驳,一张脸如残垣沟壑,满是交错的伤痕与未干的不知名液体。

    粘稠不已,腐蚀着他的伤,散发出刺鼻的腐臭味道。

    双手脓疮渗出淤水,指甲盖也被剔翻两只,蓬头垢面蜷缩在墙角,颤得如滩烂泥。

    这幕,强力地冲击着人视线,初棠有些不适后退两步:“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

    程立雪微微摇头:“带进来。”

    一名暗卫不知从何处跳出,怀中还抱着一个手拿糖葫芦的三岁孩提。

    孩提咯咯指着人笑笑:“舅爷爷,丑丑。”

    那眼神混浊之人听到这声“舅爷爷”,猛地扯动锁链,嘶哑着吼道:“别伤她!我说,我都说!”

    “送回去。”

    “是。”

    暗卫带着人离开。

    初棠站在原地,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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