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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在口中舔舐摩挲。

    指端既暖也滑还轻微发痒。

    阵阵刺激挑动着他脆弱的神经。

    “不要啊。”

    他又爽又惊,讷讷然间,眼角都溢出湿意,泪光盈盈,软着声求饶似的:“你别这样啊。”

    “我进来看看。”

    门外又响起张大哥的嗓音。

    初棠抬脚蹬人,却被抓住脚踝,他心弦紧绷支吾两声:“别!别!我……”

    急中生智道:“我没穿鞋袜。”

    正欲推门的人顿住:“声音怎的带着哭腔?摔得很疼吗?我让侍女给你拿些药来。”

    “不疼,我困了。”

    “好,你若有事尽管使人唤我。”

    门外的青年渐行渐远。

    初棠归于松缓而重重吐气。

    仍被圈住的脚踝,得天独厚,近乎完美,瘦白而匀称,肌肤细嫩莹润。

    轻轻一碰,就落出几道红痕,脚背又因主人过度紧张而绷出两道淡淡的紫筋。

    脚链的铃铛还一晃一晃的。

    初棠睫毛被泪迹浸得湿漉,他半掩眼眸喘息,往后扯扯正欲抽回脚。

    那人纹丝不动,并不打算放手。

    “你松手呀。”

    “明明想让你随心所欲快意自在,却又见不得你与那种觊觎你的人言欢。”

    程立雪单膝跪在他双腿中,一手撑在他腰侧,稍稍倾身轻声问:“是否太过矛盾?”

    “谁知道你!”

    初棠下意识横眉冷目。

    “晚间下雪。”

    “我知道,我瞧得见。”

    出门时还艳阳高照,晚上便下起大雪,他方被张婶极力留下来过夜。

    穿得不厚,但也带有大氅,出门能防寒,倒是鞋袜略单薄,会有些发凉。

    程立雪坐落床沿,转身将他抱落腿上。

    初棠背靠着人,正念叨这家伙到底意欲何为时,眼下蓦然而现双崭新的袜子。

    程立雪捏着他脚套上去。

    软柔暖融的质感萦绕整个足部。

    初棠垂头,惊诧打量这双毛绒绒的袜,他咕哝声:“怎么喝醉酒还知道给人送袜子呀,也不知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程立雪对此未置言语。

    初棠穿着袜子窸窸窣窣爬回床里侧。

    “小棠。”

    身后人忽地唤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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