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被乌黑的药水弄湿一片,程立雪淡眼扫过胸膛的污迹。 宫女惶恐伏地。 他挥手:“再煎副来。” 第二碗又被撞撒。 刚换好的衣袍泛出滩热气。 程立雪阖眼拧拧眉心。 罪魁祸首浑然不知,倒是旁边再次目睹一切的宫女,瑟瑟发抖,生怕被迁怒连连磕头:“奴……奴婢这就去煎药。” 宫女趔趔趄趄跑走。 程立雪喟叹声,又去换来身衣服,刚坐下没多久,药也再次送来。 他捏捏底下人的脸颊:“好好喝药。” “呀!” 初棠甩甩头,甚至还想张嘴咬人:“嗷!”咬合的颚骨扯动一下,却扑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