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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二人之间的沉默终于被打破。

    “谁许你坐床上?”

    此话一出。

    初棠被气得全然忘记先前的局促感。

    “?”

    不坐床上难道坐你腿上哦,初棠无言以对,只横了男子一眼。

    “你睡耳房。”

    “哪里?”初棠乍听以为是幻听。

    “我不喜重复。”

    好的,没听错。

    初棠眉宇蹙起,他撇撇嘴,新婚当夜不让自家夫郎上床?这都什么人呀!

    “睡就睡,谁稀罕你这破床!”

    转头揽起个金丝软枕,他提起裙摆径直往前走,虽说提裙这个动作略显女儿家作态,奈何他一个清纯男高实在没穿过裙子,真的很不习惯。

    高大的身影正正横在房中,挡住去路,他没好气瞪人:“好狗不挡道。”

    寒冽的气息笼罩在周遭。

    男子唇线微绷,终是挪开点位置。

    初棠越过男子,踹门而出,乘着月色扬长离去。

    房门大敞,有几丝凉风灌进。

    夜色下,那抹倔强倩影,竟比喜服还招摇惹眼,程立雪收回冷漠的视线。

    他抬起手,咔地剪断房内蜡烛烛芯。

    *

    初棠拐了两道弯就来到耳房,房子小且简洁,那张空空如也的木床扎眼异常。

    他踢掉鞋子爬上床,硬木硌得人有些不适,初棠抱起臃肿的袍子坐在墙角,百无聊赖把玩头发。

    好吧,其实他还是挺稀罕那张又软又大的床,啊呸!初棠猛地甩掉手中的发,他瞥向窗外的天。

    阿午,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轰隆——

    天际落下道光。

    电闪雷鸣。

    下雨了。

    寒风撞来,有些刺骨,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窗棂,几滴水珠溅进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一个惨字了得?

    初棠脊椎微绷,他缩在床角,情不自禁打出个激灵。

    骨气能当被子盖吗?

    好像不能。

    歪头探探脑袋,正房的灯早就熄掉,余下他这里的一截烛光孤独摇曳,将灭未灭。

    好嘛,男人果然不靠谱,居然睡得这么安稳!

    恍惚间,门口传来吱哑一声。

    是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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