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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京城赶来燕枝县时, 心像是被油煎火燎,害怕你出事。”

    姬恂这一生甚少畏惧什么东西,可好不容易知晓楚召淮的消息后又听闻燕枝发大水, 生平头一回知晓何为“心急如焚”。

    在去年四月十六注视着楚召淮离去后,姬恂几乎每日都在想, 那样瘦弱的人孤身一人在这世间, 会不会遇到危险, 若心疾发作无人陪在他身边要如何熬过来。

    会不会有朝一日得到的会是……死讯?

    有时想着想着,姬恂甚至期盼有人能陪在楚召淮身边,即使这个人不是他。

    前来燕枝县时,得知楚召淮拿着他的“念想”前去救百姓——那一瞬间姬恂有种两人仍藕断丝连的庆幸。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那记不住名字的知县的恶意觊觎。

    怀璧其罪。

    那玉佩虽然象征着贵重, 能让所有官员听令, 可却招架不了人心之恶。

    姬恂远在京城, 鞭长莫及,若不是此番前来赈灾, 恐怕他强行赠与的“玉佩”已成为了楚召淮的催命符。

    姬恂眼力极佳,知晓楚召淮和商陆只是寻常交情,可有时会自虐地将自己的设想代入进去,将自己逼得几乎发疯。

    此时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卑劣,哪怕楚召淮因他的强势而离开一年,他仍无法自制地想要拥有他,独占他。

    楚召淮终于回过神来,伸手奋力推了下姬恂胸口,干巴巴道:“你……你先放开我。”

    姬恂道:“我不着急。”

    楚召淮:“……”

    熟悉的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脸庞发烫,余光扫到四周的人似乎都在悄悄看着他们,楚召淮一咬牙一使劲,将姬恂一把推开。

    可陛下大病初愈,猝不及防被推着往旁边一歪。

    楚召淮一惊,又赶紧手忙脚乱将他扶住。

    陛下强撑着从县衙到营帐,脸色苍白如纸,病歪歪地被扶好坐在凳子上,捂着被推到的胸口微微蹙眉:“疼。”

    楚召淮:“……”

    楚召淮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难不成自己神功大成,轻飘飘一掌就将“煞神”拍成重伤了?

    看姬恂还在虚弱地咳,楚召淮彻底服了,有气无力道:“陛下今日到底想说什么?”

    姬恂直直注视着他,视线没有半分偏移,惨白的唇轻启:“我只是想你了。”

    楚召淮:“……”

    楚召淮性子带着些自卑,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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