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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想从床脚下床,可刚直起身,大敞的窗棂突然翻进两个黑衣蒙面的人,动作迅速干脆利落直直持刀朝喜榻索命。

    楚召淮:“……”

    楚召淮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砸在璟王胸口。

    璟王眉头皱得更深了。

    楚召淮恨不得直接将人砸“安息”,省得醒来找自己麻烦——不过刺客将至,一刀砍来,他差不多也要安息归天。

    楚召淮反应极快,立刻喊人。

    “保护王爷——!”

    可已晚了。

    转瞬间刺客已至眼前,长刀刀剑朝下,势必来给床上这对狗​­­男­‍男‍­‌捅个对穿,一刀两命。

    杀意好像能吃人的毒蛇缠绕,楚召淮根本蓄不起力气再逃,后背阵阵发凉,喉咙干涩到吞咽也成困难。

    恐惧之下,脑海一片空白,只来得及在刀尖砍下前闭上眼睛。

    倏地,一只手握住楚召淮的手腕,冰凉如冷石,好像从地狱黄泉爬上来的厉鬼般,冰得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烛火微晃,利刃寒芒一闪。

    楚召淮一怔,茫然睁开眼。

    还未看清,凤冠上黄金流苏不住相撞,随意搭在凤冠步摇上的喜帕再次垂落,视线被猩红遮挡,伴随着金珠相撞的清脆声响,似乎有钝物刺穿躯壳的闷响。

    嗤。

    血腥气隐约弥漫,楚召淮愣怔间,视线终于有了变化。

    用金线绣着鸳鸯戏水的盖头下探进来一抹带着血的金黄,轻佻又随意地将鸳鸯喜帕挑起。

    ——本以为是挑盖头的喜秤,但垂眸一看,那好像是黄金制成的杖。

    楚召淮抬头望去。

    严寒冬日,方才还闭眸宛如一具冰冷尸身的男人正懒洋洋坐在榻边,身上玄色单薄松垮垮半遮掩满是伤疤的身躯,脖颈处一道狰狞伤疤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野性和戾气。

    璟王微微侧眸看来,素白面上还溅着几道猩红的血痕。

    床边踏脚处,手持尖刀的刺客已仰躺在地,一双赤红双眼恨意入骨,喉中不断涌出鲜血,几息后便断了气息。

    兔起凫举,仅仅刹那功夫,刺客便死不瞑目。

    璟王衣衫单薄,并未佩戴刀剑,楚召淮甚至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视线在钉死黑衣人的物件上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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