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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萝京撞进那双漆黑眼眸,对方像看穿人心般直直望来,她轻声道:“久仰燕景旗先生的国民度,听说过您芥末过敏,这碟不合适。”

    燕景旗收起微肃,笑道:“果真如梁先生所言,够细心,连我喝大红袍的习惯都知晓了。”

    梁聿骅神经大条,没察觉出那边暗流涌动的氛围:“小聂一向聪明懂得变通。”

    燕景旗放下餐具,身体微微往靠,嘴巴在笑,眼神全是压迫:“梁先生可愿忍痛割爱,把这位家政给我?”

    梁聿骅笑容僵硬在脸上,瞬间沉着脸道:“燕先生突然开口要人未免有些不懂礼数吧。”

    燕景旗缓缓抬眸,语气淡漠,带着不容置喙道:“礼数是死,我是活的。”

    王董懵逼片刻,方知这哪是抢家政啊,是抢­美‎人‍呢,虽然前面有重要生意谈着,但京市来的大人物儿子他又不能随意得罪,他脑子灵活便想到折中法子。

    “聿骅,景旗来北城玩几天需要导游来带带,你看他生活胃口又比较挑剔,要不你把家政借给他,酬劳我们会双倍照付。”

    梁聿骅就是老子脾气,想直接掀桌不惯着,被聂萝京递来的眼神抚平怒火,忍耐了下来。

    “可以。”聂萝京应道。

    前未婚夫出现在梁家真是无法预料的事,她曾认为无论谁来到北城都在可控范围内,但唯有两个人不行。

    其中一个是燕景旗。

    既然能遇到,那就不能躲。

    这场饭散场,梁聿骅和王董的项目合作都谈妥了。

    门口王董望着来时一辆车,离时两辆车,识趣明白其中深意:“景旗,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你在北城好好玩。”

    梁聿骅瞧着离去的车辆,给椿翊居发了条消息。

    ——

    车内,燕景旗方才的温润全褪,气质凌厉而锋芒,眼眸闪过嫌恶道:“什么时候沦为当佣人了?”

    聂萝京坐在靠窗旁,攥紧裤腿的手预示着内心不平静:“有钱挣。”

    前后座之间的隔板骤然升起,聂萝京的腰肢被突兀揽到男人的大腿,后背衣物掀开微凉,隔着手套的触感轻轻攀爬。

    “自轻自贱。”燕景旗不屑,碰着她背后还没全好的淡色痕迹:“我有教你,为钱变得这么脏?”

    聂萝京被迫趴在他大腿上,狭隘空间里强压着的不适令她眉头微微皱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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