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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后,许望舒又开始沉默了。

    金希希见怪不怪,话说完了就完了,没打算继续问下去,转身从吧台的位置挪到了酒馆中唯一一桌客人桌边,爽快地一屁股坐下来,熟门熟路地开始厚着脸皮蹭酒喝。

    吵吵闹闹的声音瞬间冲散酒吧里流淌着的民谣老歌。

    “望舒姐,不开心吗?”

    许望舒接过旎旎送过来的酒,对方的手指小幅度地转动了下酒杯,有意无意地用指甲刮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许望舒抬眼看向旎旎,对方早就收回手去,支着下巴歪头,眼中的暧昧流转显而易见,“甜的。”

    “我不爱甜的。”

    一如既往地拒绝,许望舒抿了口酒,比青皮橘还酸,留在舌尖的却是酒中独有的涩意。

    “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味道。”

    旎旎细细观察着许望舒的表情变化,满意转回头去洗涮杯子,“老板换人了,你长点眼力见,别再和老板吵架了。”

    “这次又是谁?”

    许望舒仰头喝完满杯酸酒,嗓子涩得发苦。

    旎旎摇头。

    “不知道,又不是我去签的合同,这酒吧能开下去,还得多亏了这几个冤大头,不然就凭我这三脚猫的调酒功夫,还不知道有什么酒吧能要我。”

    这家酒馆确实是有些年头了。

    外街是商贸区,外国餐厅多,来往的人都是些长腿外模,也就少不了吸引些有钱经商人家的年轻二代们来猎艳,这样的一个优质商铺位置,这酒吧偏偏选址在了商铺后门下来的地下室里。

    别家酒馆各种文艺涩口的名字,这里只有四个大字——秘密基地。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许望舒坐在台子上的主唱位时,眼下已经泛出一片绯红醉意,她酒量一般,不过是容易上脸。

    贝斯闷顿的音色开场,还不如酒馆中几人的聊天声音大,混音接上来的时候,金希希利索地跳上了台,键盘一开,伴奏就开始抓耳了,台下人的视线才开始慢慢聚拢过来。

    ……

    悉心编织樊笼 令我陷身囹圄

    沸腾心中素愿 然后烟消火灭

    是不是留下来没有错

    是不是努力过你会懂

    枯株和朽木 都在嘲笑我

    似是而非的泥守

    ……

    蹉跎的每一寸光景

    飘逝的 踩碎的 都是梦

    孤行一意漫漫 如何 顽抗荒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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