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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的。”

    话音刚落,一股力量从后往前将她揽入怀抱。

    柑橘的味道混着清晨露水的味道,跳动的心脏隔着布料和皮肉将它的存在告知着与自己相拥的人,它因对方而躁动。

    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此刻又原封不动地搬回了公寓,温听澜在门口换上室内拖鞋,取下肩上的包。

    “你要不要喝咖啡?”温听澜见他脸上疲惫很重。

    陈序洲帮她将行李箱拉进屋,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不了,我想再睡会儿。”

    温听澜给他倒了杯温水:“那你在我楼下干什么?怎么不回家睡?”

    陈序洲似乎是被她提醒了,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她的面把手机关机:“怕人来找。”

    温听澜把杯子递给他,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护理院里老人每天都会吃保健药物,我小叔贪了钱,换成了仿制药。”陈序洲这几天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昨天小叔锒铛入狱,要是被奶爷爷奶奶还有婶母知道他回来了,八成要堵在他住的地方让他务必要把小叔弄出来。

    “啊?”

    这么多天进行了大规模的体检,该赔偿的赔偿,索性体检后普遍情况乐观,赔偿后家属都签了和解书,律师尽全力帮他将一切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陈序洲头疼得厉害,人靠在沙发上闭起了眼睛,但还是对温听澜还是有问必答。

    “这几天很累吧。”温听澜看见他眼底的乌青,“睡吧。”

    确实很累,可解释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后,他突然睁眼:“但今天看见你想去找我,突然又没有那么累了。”

    “那我说点让你没有那么感动的话,我之前还心疼全勤奖呢。”温听澜起身准备去卧室里给他拿一条毯子。

    人还没有从沙发边离开,她就被陈序洲一把拉住了。

    整个人往沙发上又倒回去,他像个小孩一样,抱住温听澜,上半身所有的重量靠在温听澜的身上。

    “松手,我去给你拿被子。”温听澜被他手臂箍住了,动弹不得。

    “你更爱钱。”陈序洲的脑袋靠在她肩上,他下巴上冒出来的小胡茬磨着温听澜颈窝里的皮肤,麻麻的,“还好没被我小叔害得倾家荡产。”

    温听澜挣扎了一下:“我二十岁的时候或许会没有那么多顾虑。”

    “是我买椟还珠了。”陈序洲说着松开了胳膊,由她回卧室,“以后不会了。”

    温听澜瞥见他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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