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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跽坐在桌面,而梁柏轩优雅闲适地落在椅子上的场面。

    他发丝未乱分毫,衬衣西裤穿得整齐,如果不是刚刚抱她时在腹间印下一片粘腻水痕,简直可以直接出席国际会议。

    而她不着寸缕,全身上下唯一的外物是腰间连着腿心的细链。

    西装革履、赤身裸体,再加上锁链……

    白凝脂面颊腾地胀红,烧着水光的眸子飘了一下,就被男人准确地捕捉,他迎着她的视线,牵起愉悦的笑。

    在早已粘腻浓稠的氛围下,她的所思所想,甚至不必诉诸于口,一次颤抖、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他已了然。

    滚烫手掌抚上她膝头。

    小姑娘连膝盖骨也精巧伶仃,揣摩了一会儿,手掌沿着大腿的圆弧,滑到了并拢的缝隙间。

    被两边腿肉柔柔地裹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腻手得很,男人像弹琴一样在她大腿内侧点动跳跃起来,音符却是从她口中奏出。

    迎着跪坐嘟起腿肉的阻力,手指向前,抵到了湿润潮热的地方,男人含着赞赏和满意的目光攫住白凝脂,指节一勾,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将花巢从上刮到底。

    “嗯啊……”

    漫出的蜜露在欢迎男人的到来,他却只是意兴阑珊地刮搔几下,就抽出了被腿根挤着的手,把润得指尖湿淋淋的花液,尽数擦抹在了小姑娘雪白干净的肉阜上。

    梁柏轩交迭起双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宝宝,把腿儿岔开,哥哥看看是哪儿发洪水了,沾了我一手。”

    羞耻的命令虽迟但到,白凝脂喘着气,不再试图反抗,认命听从指挥。

    跪坐的姿势分开腿有点难,她仰着身子维持平衡,直到绷出腿根肌肉线条,屁股堆在了脚跟。

    男人灼热、存在感十足的目光射在含露逼花上,几天前,他围着围裙,将她点的菜色一一摆上这张桌子的场景与此刻重迭,只是她从张嘴等吃的娇客,变成了摆放在他面前,即将被享用的餐食。

    数次身份对调的矮化,在汹涌情潮中,给了白凝脂一种被完全掌控的不安感,却又因此身不再由己,只能由掌控她的人支配,另一股无法预料的刺激感,扭曲地从心底升起,声势浩大地压下了其他感官。

    白凝脂只知道,自己战栗着,是害怕吗?兴奋吗?或者期待?还是渴望?

    也许都有。

    她闭着眼,理智和廉耻被翻滚的快感和激烈的情绪挤到角落,鬼使神差地,她的手落上了花阜,被已然一塌糊涂的湿滑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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