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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从只是有感而发,半认真半玩笑地言了这么一句:“妹妹时而有小姑娘家家的可爱、灵动,时而又莫名老气横秋的。”

    他妹妹却给出了答案:“因为我同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都显见地寿数不久。”

    她所最在乎的人,当然是陛下。

    他不免劝慰:“好妹妹,寿数这种事,轻易看不出来的。”

    毕竟他父王便是大好的例证……

    她捏了捏他的手:“多谢从哥哥。”

    万寿节过后,封从也就没什么理由留在京城了,何况他把守的是辽东这等重镇。然而令他有失所措的是,封容忽然便不同他一道回辽东了。

    倒不是舍不得她,虽说确实有些舍不得她,但更多的是事情来得之出乎预想:“妹妹可还没看过辽河。”

    她平静但决绝:“不看了。”

    “那……”心中不可避免地开始发涩,他问:“妹妹再不来辽东了么?”

    “我不去辽东,你便不来京师么?”

    “我不是很喜欢京师。”

    “冰鉴不够解暑么?”

    “不止是夏日暑热。”

    “那你便是不喜欢我所在的地方了。”

    “当然不……”

    “此番相别,”她道,似乎已做好决定,不再有回转心意的余地,“便以书信往来罢。”

    她此言,自然是不想同他断干净,然而他以为再见无期、她这是不想再同他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妹妹。”

    她心里存着失落,一时没留意他的话,不然转而便能察觉他话中不对之处。

    强留,她意欲留在京师,何来他“强留”她一说。

    而她不再同他一道回辽东,他便一路打马疾驰,不多天便回到了辽阳城中。

    虽说他爱躲懒,但打马确实比乘车要快许多,只是一路颠簸,苦了胯间那命根子,隐隐作痛。

    他轻轻叹口气,倘若妹妹在,必定肯疼疼他,给他摸一摸,甚或吹一吹、含一含,帮他消解消解难受感。

    不过再相见时,说不准他们再无亲近的可能了。

    说起来他拢共也没吃过她几回,屈指可数,屈半掌可数。

    为今之计,唯有自己帮自己纾解一二。

    他从来不觉得自渎是什么丢脸的事,好比僧侣动念,纵使自渎污浊,岂不比果真破戒要强许多——他自己捏造的歪理罢了。

    他同僧侣没什么可比的,不过是僧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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