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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你来的正好,帮我捉拿下这几个反贼!”戏殷恶人先告状,指着扶竹几人颠倒黑白,“他们以工作的名义约我出来,结果却是要杀害我!”

    “哦~”奕权放缓扇子的速度,漫不经心拍着手腕,瞄着戏殷反问,“那你死了吗?”

    “我……”戏殷被奕权的问题噎住,他从椅子上艰难站起,一瘸一拐来到奕权面前,半俯着身表达忠诚,“殿下,我兢兢业业在岗位上工作了这么多年,你不能向着这几个外人啊!”

    “你也不算自己人。”奕权面不改色走到戏殷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扫视着问,“陌归呢,怎么没见着他人?”

    陌严闭上眼别过头,没有回答的意思。

    扶竹见此走上前,沉声解释:“他死了。”

    “死了?”奕权惊讶地抬眸,停下手上扇扇子的动作,“他怎么死的?”

    “因为戏殷把他杀了。”帝髯接话。

    “啊,杀了……”奕权惆怅地放下扇子,眼睛眯成一条月牙,看向戏殷,“你杀人了?”

    “我没有。”戏殷矢口否认,他面色如常,还正了正腰杆自诩正义说,“他放走妖怪后逃走,我的属下在执行任务中不小心伤了他。您相信我,现在他的通缉令还在,请殿下明鉴,不要放过罪人!”

    “嗯。”戏殷说了一大通,奕权只抓住一个要点,“所以到底是死了还是伤了?”

    戏殷表情一僵,维持假笑着回答:“我不清楚,我从始至终没有和陌严接触过一次。”

    他的意思陌归是死是伤和他没关系,他前些日子坐牢去了,属下办的事和他这个上司没关系。

    甩锅甩得干干净净,连扶竹都忍不住鼓掌。

    “别乐呵了,人家有证据你也吗?”奕权回头瞥向扶竹,眼神犀利,压迫感十足地重复,“有吗?”

    扶竹总觉得奕权在提醒他,他拿出陌归写的遗书,交到他手中。

    奕权没有说话,他接过遗书一目十行地看了两眼,甩给戏殷:“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戏殷也没想到陌归会写遗书,他捡起地上的遗书看了看,苦着脸申冤:“这是他们要栽赃我,您看看我的腿,连站着都费劲,哪有力气和陌归打架啊!”

    戏殷说的是事实,以他现在的身体和陌归打架简直就是找死,但是……

    扶竹提出质疑:“谁知道你这伤是不是和陌归打架中受的!”

    奕权斜视了扶竹一眼,从椅子上站起身,问玉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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