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的姿势他们两个很少用,一来是戚可言在床上经常害羞,二来是女上进的很深,戚可言常常体力不济支持不住。
他咬上左边圆润的乳,在嘴里吞吐吸吮,右掌揉捏另一侧,变换各种形状,逗弄挺立的红豆,下面卖力地顶刺甬道。
戚可言在他身上动情地起起伏伏。
“姐姐,叫叫我,大声点,别憋着。”叶褚霖埋在她最深处,狠狠往上顶,狠狠往里头撞,一次比一次凶狠,戚可言双腿跪在柔软的沙发面上,除了他能成为自己强硬的支撑,挨在任何一个地方她都觉得软得一塌糊涂。
“叶褚霖,叶褚霖”戚可言咬着嘴唇,攀着他的肩膀,被他顶得长颈仰起,像是一只白天鹅在伸展自己。
这感觉就像坐在一架穿越云层的直升飞机上,气流湍急,稍不注意,就要摔下来,连人带机都会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戚可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命地拥着他,像是漂浮的绿萍,拥住他就抓住了一切。甬道被顶得不自觉收紧,一张一合,没有什么规律,但他顶得越深,她夹得就越频繁。
叶褚霖的神智都快被戚可言夹散了,被一寸寸的剥离躯体,里面湿滑腻热,她还不知分寸的夹紧他,他要死在她身上了:“姐姐,别夹。”
“那你轻点。”戚可言难得的硬气。
叶褚霖撒娇一般:“我忍不住姐姐,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舒服。”说完还又打了她几下屁股,像是在告诉她,有这么爽。
沙发被压得咯吱咯吱响,板栗也时不时传出叫声,听在叶褚霖的耳里,戚可言叫得一声浪过一声,比小猫的声音都还要媚,他不自觉地对比起来。
“啊啊啊哈。”戚可言觉得她又要到了,下面被他撑得死死的,人被他强势地搂在怀里,退无可退。理智早已被撕碎扔在各个角落,难以拼接。高潮的大浪涌来,席卷岸边的一切,快感累积,拧成一根线,刺穿她的神智,也刺穿他们的身体,带来生理的震动,震的脊椎寸断,快感又由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化为废墟。
浪潮渐渐销匿,叶褚霖在戚可言断断续续的媚声和痉挛中,长叹出声,闷哼着释放一切,脑中炸出一片又一片白色带着亮片的光,抛弃出窍的灵魂,拥抱极致的情欲